「動手吧。」大哥點燃手裡的煙,瀟灑地吩咐。
他一開口,一群人蜂擁而上,各自按住梁超的四肢。
熟悉的場景,巨大的恐懼感壓來。
梁超頓時害怕了,他也跟著大哥們混,但他從沒見過這陣仗。
他聲音顫抖,「哥,哥,有話好說,別這樣!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錢,請你們擼串喝酒把妹。」
那些人一點不顧他的求饒,對於他的賄賂更是不屑一顧。
反倒是把他按得更緊,臉被地上的石頭硌得生疼。
可這些疼痛,和被人強行分開的手指比起來,都算不得什麼。
「我求你了,哥,別這樣,不就是三草嗎?我以後不招惹她就是了,你們放了我,你們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們。」
梁超掙扎著,一張臉漲得通紅。
但沒有人在意他的話,也沒有人因為他的話而放慢手上的動作。
活了二十多年,瀟灑了二十多年。
梁超第一真切地體會到,什麼叫害怕。
看著那人掏出的刀,梁超只覺褲襠一熱。
他尿褲子了!
換做以前,他看見別人尿褲子,只會嘲笑。
現在,他一點都笑不出來。
鋒利的刀閃爍著幽冷的光,無論他怎麼掙扎、求饒,也沒有用。
那把小刀,一看就是特殊製作,輕鬆切下他的左手小拇指
破皮斷筋的痛傳來,梁超痛得額上青筋暴起,眼淚、口水一起流。
「啊啊啊!三草,老子和你沒完!」
他的哀嚎被風吹散。
那群人收拾好刀,用衛生紙裹住他的斷指,烏泱泱離開。
全程,他只聽到對方的一句「動手吧」。
和這些人比起來,他在縣城裡的那點手段,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
梁超痛得蜷縮在地上,他望著殘缺的手指,心中的恐懼一點點被恨意衝散。
第388章 甄真說出真相
甄真開車回家。
一進院門才發現,院子裡停著一輛陌生的車。
強哥的車她認識,這又是誰的車?
她帶著疑惑,進入玄關。
強哥、大豆都在客廳,還有正在接電話的小老闆。
「好的,謝謝彪哥費心。工地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你的車隊直接過去,就能開始幹活。」
對面的彪哥,日子滋潤,說話的聲音里也滿是笑意。
「紀少,哪裡的話,是我要謝謝紀少才是,什麼好事都想著兄弟。」
兩人都認為自己得到了對方的幫助,客氣得很。
紀遇白看見甄真進來,最後寒暄兩句,便把電話掛斷了。
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繼而非常嚴肅地盯著甄真看。
甄真訕笑,「小老闆,你這變臉的絕活,練得不錯啊。」
說著話,她不動聲色地將手裡的藥和診斷證明放進鞋櫃的抽屜里。
她的小動作哪裡躲得過紀遇白的眼睛。
甄真見大豆、強哥低著頭,一副做錯事情的樣子。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驚動小老闆,恐怕沒有那麼容易矇混過關。
「你們這是怎麼了?為什么小老闆會在我家?」
強哥給她使眼色:祖宗,別說話了。
紀遇白沒時間和他們在這裡打眼神官司,對於甄真近乎自毀的行為,他很生氣。
「甄真,你從一個籍籍無名的群演,走到今天女一號的位置,這中間的路程,有多煎熬,你忘了嗎?」
甄真僅存的一點僥倖心理,在小老闆的說出這一番話時,徹底被擊潰。
她怎麼可能忘記?
怎麼能忘記!
幾度的冰水,凍傷的手指,數不清的小傷,道不盡的委屈。
「我沒有忘。」甄真不知為何,聲音突然哽咽,「正是因為沒有忘記,我才不能讓他們毀了我!」
「那你解決了嗎?」紀遇白平淡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巴掌印實在太過明顯。
有那麼一瞬間,甄真感覺到了死一般的沉寂,是無形的壓迫感。
今天的小老闆,與她記憶里的、認知里的小老闆,完全不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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