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上一晚上沒有回來,我擔心你了。」姜玉禾聞著他身上的酒味,捂著鼻子嬌嗔的打趣,「你昨晚上是喝了多少酒啊,臭得都像是掉進了酒罈子,」
避開她目光的聞澈的雙眼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唇瓣翕動著,說,「玉娘,我想沐浴。」
「你滿身的酒味,確實得要回去好好洗一下才行。」
姜玉禾上了馬車後,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雖說那裡沒人,她卻總感覺有一道目光死死盯著她。
像極了被一頭野獸給盯上後,渾身觳觫的惡寒,可是再一看,那裡並沒有人。
或許只是她的錯覺吧,姜玉禾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第20章只要洗乾淨就不髒了……
回府的路上,整個車廂內都顯得格外的安靜。
又因著姜玉禾不喜酒味,只能掀開一角帘子由著風湧入內,好吹散著裡頭過於濃重的酒味。
坐在角落裡,竭力將自己縮成一小團的聞澈有著千言萬語想要和她說,可是每次當話到了嘴邊又會莫名的咽了回去。
他甚至不敢開口,更不敢教她發現。
閉眼假寐中的姜玉禾也在等他主動開口,但他的視線除了痛苦,掙扎,又自責的落在自己身上後,再無其它動作,她只能睜開眼,打趣的問,「夫君從上馬車後就一直不看玉娘,難不成是夫君背著玉娘有了小秘密嗎。」
她口中隨意的「秘密」二字,像戳中了如今聞澈心裡最隱蔽,也最害怕被她發現的那個秘密。
放在膝蓋上的骨指驟然抓緊,連身體都緊繃成一條直線的聞澈對上她的眼睛,下意識心虛的避開了,又在氣氛冷凝下來時,鬼使神差的說,「玉娘,如果說,我…………」
「如果夫君是說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可不會原諒你的,誰讓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背叛。」剎那間,姜玉禾帶著笑意的眼底已是冰冷一片,「還是說,夫君已經做了對不起玉娘的事?」
「如果夫君真的做了對不起玉娘的事,你應該清楚依玉娘的性子,那是寧可玉石俱焚也不會捏著鼻子咽下。」我都給你那麼清楚的明示了,你應該清楚要怎麼做才對。
指甲用力抓進肉里的聞澈臉上的血色早已褪了個乾淨,低下頭繃緊著下頜否認,「沒有,我就只是打個如果的比喻,我怎麼可能會做出對不起玉娘的事。」
他不可能做出對不起玉娘的事,沒錯,他怎麼可能會做出對不起玉娘的事。
他就那麼病態般的自我催眠著,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逃離現實,說服那不過是一場所謂的噩夢。
「可是夫君,你要知道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如果和假如,我也不喜歡假如和如果這兩個詞。」一旦用這兩個詞比喻,多半是已經發生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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