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宜見他要走,頓時又氣又急又怒地抓起手邊的胭脂盒砸過去,「你去哪裡,你給我回來!是不是又想去那個賤人的房裡。」
可是她的質問咆哮並沒有等來男人的回頭。
對比於二房,大房這邊倒是安靜許多。
聞譽之聽完後,倒是不發表任何意見。
將一雙兒女哄睡後的崔雪娥坐在床邊,倒是將一直壓在心頭的疑惑問了出來,「夫君,你說魏大人之前是否認識三弟妹?」
之前夫君同她說起那個故事,還說想要知道結局就去問三弟妹時,她便心有懷疑,但也僅僅是懷疑罷了。
聞譽之摟過妻子的肩,輕輕搖頭,「想來是不認識吧,要不然三弟妹肯定會提起那位魏大人的。」
「可是………」崔雪娥仍覺得有哪裡不對。
「好了,很晚了,休息吧。」
因著白日裡所發生的事,今夜整個聞府中並沒有幾人能安穩睡好。
無論姜玉禾再不情願,她們三房裡也多了一位林姨娘,就連下人們也都開始在竊竊私語中生了二心。
或許是那日聞澈發瘋的模樣過於駭人,林語曇倒是沒有怎麼出來晃,就連一向最愛嚼舌根的宋時宜也像是往嘴上縫了線。
聞夫人更是被嚇得當天夜裡發了高熱,也免了她們這幾日的請安。
「少奶奶,今日外頭的天氣好,要不要出去曬下太陽?」端著早飯進來的知薇看著自從那日回來後,就一直將自己困在屋內沒有出去的少奶奶,鼻間湧上一抹酸澀。
那天的事她還是從別人嘴裡得知的,三爺不但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就連那個女人的肚裡都有了孩子。
難道三爺他不知道少奶奶為了懷上孩子有多辛苦嗎,他怎麼能做出這種混帳事來!
並沒有同知薇所想的那樣,因為聞澈帶回個懷孕的女人而自憐自艾,自我消沉折磨的姜玉禾正對著一張帕子走神。
帕子是很常見的款式,甚至因為使用的時間過長,顏色早已不如一開始鮮艷。
令她走神的是,繡在帕子邊緣的一朵雙瓣藍線梨花,梨花旁還用著粉色絲線和藍色絲線勾出一個婼字。
婼,取至《婼人之子兮,媞媞兮。》也是她女兒的名字,就連這張帕子也是自己在滿懷著她的降生前繡下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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