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她拋了下自己和女兒走了!
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就走得那麼的乾脆利落,毫不留戀,生怕他們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纏上來,擋了她夢寐以求的榮華富貴。
瞧瞧,當初走得那麼決絕的人,如今還想用相同的理由再騙自己一回,真真是可笑至極。
「我這一次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哥哥,你信我,你再信我最後一次好不好。」急得連尾音都染上低低哭腔,似小貓撓爪的姜玉禾如何不知道男人早已不信她。
可是坐以待斃從來不合適她,她是哪怕明知前路不可行,也要撞得個頭破血流才甘心。
聞言,魏恆從鼻間發出一聲輕嗤,眸底噙著說不出的冷意,「若是真心,夫人為何不敢睜眼看我。」
「我就知道,你又是在騙我。就和當初騙我說,你喜歡我,想要嫁給我的時候一模一樣。」
「阿玉說心悅兄長,為何不敢睜開眼看我,難不成阿玉說的那些話,都是哄騙為兄來的不成。」
相同的一個人,完全不相同的兩道聲音同時迴響在姜玉禾的耳邊,以至於讓她險些分不清
。
眼前究竟是他們新婚不久後的場景。還是他趁著無人的雨夜,擅自闖進如今已為他人婦的房中,做那梁上君子。
越是這樣,她越不敢睜開眼,更無法面對所謂的現實。
可現實又不得不讓姜玉禾睜開眼。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姜玉禾看見的是自己正被男人從身後擁入懷中,纖細的下巴被他握於掌心中把玩,因他捏的力度過重,已是在皚皚白雪上灑了層胭脂,紅得刺眼。
屋內的燭火跳躍了兩下,也將兩人的輪廓照得越發深邃,鮮明。
男人垂下的墨發落在了女人冷白的肩膀上,像極了一幅潑墨重色的山水丹青,拓寫入畫。
恍惚間,好像回到了二人新婚不久的場景。
但是鏡中的兩人又都清楚,他們早已回不去了。
這也是自重逢以來,姜玉禾第一次如此直觀地面對著男人毫不遮掩的,寫滿著怨恨,冰冷的一雙眼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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