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所發生的一切,正好被對麵茶肆二樓里的人盡收眼底。
作為當年知情人的魏管事蹙起高高的眉頭,「大人,你怎麼讓這姓姜的狗皮膏藥進了京,要是讓他們遇到夫人,那該怎麼辦。」
人不怕和君子小人打交道,怕就怕和這群沒臉沒皮的潑皮無賴打交道。雖好解決,但也容易弄髒了自己的手,就跟路上踩了一坨狗屎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而此時的魏管事,尚不足夫人已改嫁。
「信送去給聞家了嗎。」魏恆雙手負後立於窗牖邊,淺色陽光落於他清冷得般般入畫的眉眼間,為之覆上一層朦朧的神性。
「已經送去了,不過聞三少奶奶今日不在府上,那信恐晚點才會到她手上。」管家頓了頓,又問,「大人,如今可有找到夫人的下落了?」
「老奴聽教習小姐的夫子說,大小姐最近總是在課本上寫著'娘親'二字。想來是大小姐想念夫人了,大小姐也是可憐,夫人在她小小年紀就失蹤了,換成別家的孩子,有哪個不是依偎在父母身邊撒嬌………」
魏恆沒有打斷老人家的絮絮叨叨,而是在他說完後,才沉下聲道:「魏伯,我說了不允許再提起有關於她的任何事。」
「日後婼婼再向你打聽關於她的事,就說她死了。」
有這樣的一個母親,倒不如當她死了。
魏伯看著轉身離開的大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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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遇到了姜廣耀,姜玉禾也沒有再逛的心情,便早早的回了府。
回來後,才得知聞澈也回來了。
聞澈見她那麼早就回來了,也有些驚訝,將原本在看的請帖迅速藏在榻下,起身道:「玉娘,你不是說要去書店嗎,怎麼回來得那麼早?」
「那些書我都看過了,沒有什麼好逛的就回來了。」姜玉禾很想要問他最近有沒有見到一個和她長得相似的人,但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要知道她一開始接近他時,用的就是父母雙亡的身份。要是她現在冒出個家人,還是那種恨不得敲骨吸髓的家人,別說聞家瞧不起他,連她本人都要跟著瞧不起自個兒。
聞澈察覺出她的情緒不對,握住她的手置於唇邊吻下,眼中全是小狗般的擔憂,「是遇到什麼了事嗎?」
姜玉禾看了一眼滿臉擔心緊張的丈夫,輕抿紅唇否認著,「沒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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