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方卻抬起了頭,眼睛纏滿血絲,神色痛苦的狀若呢喃,「如果,我說如果,你發現她有了秘密,該怎麼辦。」
沒想到自個兒還真歪打正著了的李致玉八卦心頓起,「你和弟妹的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嗎,怎麼,難不成是弟妹終於嫌你無趣,背著你紅杏出牆了。」
李致玉本是一句玩笑話,卻讓周圍呈現出一片死的寂靜,即使是粗線條的他也琢磨出味來了,乾巴著試圖找出安慰的話,「說不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弟妹更不可能是那種人。」
「你不要因為一些莫須有的猜測就疑神疑鬼,要知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
骨指攥得茶杯裂開口子,劃出條條血痕的聞澈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一杯接著一杯的往嘴裡倒酒,如同自我催眠般反覆呢喃,「玉娘是我的妻子。」
「玉娘不可能是那種人。」
李致玉見他不要命的喝那麼多,正想要勸他,結果那人已是酒量不佳的一頭栽了下去。
「嘖嘖嘖,酒量不好還學別人借酒消愁。」李致玉嫌棄的直搖頭,正準備將人送回去時,耳邊忽聽到他呢喃了一句,「是魏大哥,一定是他勾引玉娘犯錯的。」
李致玉仔細辨認著他口中的魏姓,腦海中突兀地浮現一個清冷孤潔,玉質瓊樹的男人。
難不成那個魏,是那位魏御史!
隨後又好笑得否認,他都沒有喝酒,怎地也跟犯了酒渾一樣。
先前離席的魏恆確實是去見的李指揮使,兩人在書房商議著關於鄰國不斷增兵進犯一事。
李指揮使端著手中的茶水,卻遲遲沒有要喝的意思,反倒是愁雲慘澹著一張臉,「據前線的探子回報,王將軍帶去的那批過冬的糧草根本不足夠扛過這個冬日,就算王將軍去了,若是遲遲沒有新的糧草送過去,只怕也最多能堅持半個月。」
「如今下官怕就怕,到時候因為糧草不足的問題,致使齊國突破邊關防線後,就會一路揮刀北下,直指王都。」他更愁的是,他多次上奏請求增援前線糧草,結果摺子都根本遞不上去。
關於前線的消息魏恆一直知道,李指揮使的摺子為何遲遲沒有上達天聽,無非是有人想要蒙蔽住上首那位早已昏聵無能老的耳朵和眼睛,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更肆無忌憚的爭權奪利。
齊國的揮軍北下,匈奴狼子野心的虎視眈眈對於他們來說,都比不上眼前的蠅頭小利,如蟻慕膻來得誘惑。
所謂的覆巢之下無完卵,他們哪裡會在意,他們在意的只有眼前的一畝三分地。
「此事我會解決,李大人不必擔憂。」
「能得魏大人一句相助,下官感激不盡。」李指揮使激動得熱淚盈眶,甩袍就要跪下。
「這是事關國家危機的大事,本官身為監察百官的御史,本就有上達天聽的職責所在。」魏恆攔住他要下跪的動作,忽而問起,「本官聽說,李大人愛子和聞家三爺交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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