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握著的茶盞早已龜裂出片片裂紋。
他應該離開的,或者是放一把火將隔壁給燒得個乾淨,而不是近乎自虐的聽著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歡好的場景。
咬牙切齒的閉上眼,眼前浮現的是那人穿著嫁衣,嬌嬌悄悄喊自己哥哥的場景,驀然間連帶著呼吸都沉重了。
可是等他再次睜開眼,眼前有的只是一片虛無的黑暗,和那一牆之隔中早已消失的聲響。
咔嚓一聲,是茶杯徹底破碎的聲響。
門外的白梔正攔住榆木疙瘩不給他進去時,那扇緊閉的房門驟然被推開,連帶著周圍的溫度都下降至了冰點,冷得人後頸發麻。
「大人,你的手怎麼受傷了。」
月光下,他的手心裡正蜿蜒著往下滴落鮮血。
「無礙。」此間亦連他的嗓子都嘶啞得過分,偏生一雙眼銳利如鷹隼,令人不敢小覷。
「派人盯著隔壁,將她的一舉一動都一字不落的告訴我。」
范慍不解,但是作為下屬的他亦不會多問。
白梔提議道:「大人,要不然屬下在隔壁放一把火?」想來大人也是覺得隔壁的聞氏夫婦太不敬佛祖了一點,這才如此生氣的看不下去。
就在白梔以為大人默認的時候,正準備去實施時。
「不用。」簡短的兩個字,似從他牙縫中硬擠而出,滿是森冷陰戾。
今晚上有月無星,唯有溫度格外的低,冷得人寧可在被窩裡憋尿也不想出去。
隨著天亮來臨,聞澈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睡得香甜的妻子,又想到昨晚上的荒唐事,頓時從腳底紅到了頭髮根,但他又多希望時間能靜止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不過,佛祖肯定會寬恕他們的吧。
姜玉禾察覺到枕邊人要起來時,睫毛輕顫的跟著睜開眼,隨後對上的是一雙滿是溫柔的眼睛。
聞澈將她灑落在臉頰的頭髮別到耳後,又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唇,連嗓音里都全然充斥著饜足,「醒了。」
腦子還有些混沌感的姜玉禾拉過被子蓋住身體,「嗯,你怎麼醒那麼早。」
「是我吵醒你了嗎。」
姜玉禾否認,「昨晚上睡得好嗎。」
她只是很普通的問下睡得好不好,可是落在聞澈的耳邊,就成了他昨晚上表現好不好,他對自己的表現是很好,所以下意識的問,「你感覺好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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