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禮聽著紛紛揚揚一大串的菜名,臉都要跟著綠了,若非他的教養還在支撐著他,只怕真的要掀桌了,咬著牙,從牙縫硬擠而出:「就這些嗎,還有其它的不?」
「不是。」白梔一笑,「剛才報的這些我都不要。」
「姓白的,你是不是在耍小爺。」
白梔瞧見他被氣得不行的臉,還心情極好的朝姜玉禾看去:「玉妹妹,你說像他這種男人怎麼能心胸狹窄成這樣,我不就是開幾句玩笑話就急得不行,果然,這種男人要不得。」
姜玉禾無奈的再次重複:「白姐姐,我已經成婚了。」
言外之意,無論他是個怎麼樣的人,都和她無關。
「哎呦,你瞧我這記性,怎麼連那麼重要的事都忘了。」
這一頓飯倒是吃得極為安靜,吃完飯後,外面的天色也在不知不覺中暗了下來,預示著廟會開始了。
他們不準備跟著擠進裡面看和尚誦經避災,而是買了河燈去河邊祈福。
因為人多,加上道路擁擠,姜玉禾走著走著,竟和她們走散了。
本想要追上去的,結果他們走得太快了,無奈之下,只能自己先過去,說不定等下會在河邊見面。
前面刻意加快腳步的裴玄禮認為自己終於能甩開那個奇怪的女人,取出早就準備好的鴛鴦花燈,含情脈脈地說:「玉娘,你知道嗎,聽說只要是相愛之人在這條河中一起許下永世不分離的心愿,老天爺就會保佑他們在一起,並且不會分開。」
自詡深情,足夠打動人的裴玄禮正等著回復時,耳邊跟著傳來了一道陰陽怪氣。
「喲,我倒是沒想到裴公子張嘴說瞎話的本事挺厲害的,還好聽見的是我,要是換成那些小姑娘,指定會被迷得找不著東南西北了。」
聽到聲音的裴玄禮轉過身,看見身邊的人不是玉娘,而是那個陰陽怪氣的白夫人後,他的臉也跟著變得跟打翻了染料盤一樣:「玉娘呢,怎麼是你!」
雙手抱胸的白梔眼眸鋒利半眯:「裴公子,難道我出現在你身邊很奇怪嗎,人家玉妹妹都成婚了,你還整日一口一個玉娘喊著,不怕被她丈夫發現後,打斷你的一條狗腿嗎。」
手中河燈被捏得變形的裴玄禮簡直是氣得想發笑:「你不也是成婚了嗎。」
白梔給他拋了個媚眼:「這家花不如野花,我閨中寂寞,偶爾就是喜歡和裴公子這樣的年輕公子交流交流感情。」
「………」
前面和她們走散的姜玉禾獨自一人來到河邊,正準備將寫好了祈福的河燈放下去時,她的身邊來了一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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