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不存在所謂的恥辱柱。」姜玉禾唇角帶著諷意,目光直直落在她的身上,「如果我沒有做過,二嫂是不是得要為今日說過的話負責,比如,對我跪下道歉。」
「你口氣倒是不小,如果你真的沒有做過,別說給你下跪道歉了,讓我喊你一聲祖宗都沒問題。」宋時宜雙手抱胸,嘴裡發出嘖的一聲,「不過這打賭,怎麼只能有我出賭注。」
「如果要是融了,你就給我到大門口跪下,一邊扇自己巴掌,一邊喊你是個拋夫棄女的賤人,最後給我滾出聞家,不,是給我滾出丞相府!」沒了這種鄉巴佬做妯娌,以後她去參加宴會也不再需要低人一等。
沅竹青雖討厭姜玉禾,但覺得這個賭注也太惡毒了:「二表嫂,要不是還是算了吧。」
而且她很清楚,姜玉禾打的這個賭,完全必輸無疑。
曇娘輕柔的嘆了一聲:「表小姐,這賭注既然是姐姐提起的,那就得要做好願賭服輸的準備。」
「你是誰?」沅竹青這才注意到曇娘的存在,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才得出結論,「你是二表哥新納的姨娘。」
一句話,同時讓曇娘和宋時宜的臉一黑。
狠狠磨了磨後槽牙的宋時宜皮笑肉不笑:「表小姐說笑了,這林姨娘可不是你二表哥的姨娘,是你澈表哥新抬的平妻。」
而這時,姜玉禾已經來到碗邊,也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無一例外,都是等著看她笑話,好將她趕出去。
拳頭攥得青筋根根暴起的聞澈不敢再看的閉上眼,他很想要不管不顧的衝上砸碎那個碗,拉著她就往外走。
告訴她,哪怕婼婼真的是她的孩子,他也不會介意的。
只要她是自己的妻子,現在能陪在她身邊的人是自己便足矣。
用帕子幫女兒裹好手指的魏恆看了她一眼,隨後又垂下眼帘,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緊張得額間生出一層薄薄細汗的姜玉禾拿起一旁準備的匕首,舉起手指往指腹處輕輕一划,然後擠壓出一滴血來。
指尖移到碗邊,看著它滴進碗裡。
滴入水裡的兩滴血珠一開始是相互排斥的狀態,可是過了一會兒,兩滴血珠開始逐漸的接觸對方,隨後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眼睛一直死盯著那碗水的元竹青在看見兩滴血液相融後,哪怕明知道了結局,仍是興奮得大叫起來:「融了融了,我就說這個孩子是她生的。」
宋時宜的薄嘴唇上下起飛,「既然你打賭輸了,那麼按照規定,你現在就給我到大門外跪著,大喊………」
沒有等她說完,姜玉禾迅速拉過她的手,趁她沒有反應過來時,拔下簪子往她指尖扎去,隨後擠出一滴血滴進水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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