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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看也不看她的神色,轉身便命人關上大門。

獨留金紅面紅耳赤的站立在門口。

第90章 崔時音回到客棧後,第一時間將此事告知傅昱和跟在張老大夫身邊的青……

崔時音回到客棧後,第一時間將此事告知傅昱和跟在張老大夫身邊的青年侍從。

「背後牽扯到禾城通判付懷明,此事還是要儘快傳達給李湛。若要抓住證據,或許金紅是關鍵。」

傅昱點頭,「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消息傳給他。」

崔時音搖頭,「你已經被盯上了,很容易暴露。」

說罷,轉頭望向青年侍從,「你們與李湛生死與共,應當有特殊的渠道可以聯繫。」

青年侍從並未多言,只是拱手應諾。

接下來的幾天,崔時音為麻痹付府那邊,去了一趟付府尋付夫人,上門就哭求她幫忙尋找李湛的身影。

煩的付夫人已無懷疑之心,還暗地裡跟付懷明說,崔時音愚蠢,定不可能與李湛有聯繫,前些日子闖入德安莊的定是其餘勢力。

付懷明想了想,確係有其他可能,便放鬆了對崔時音的盯梢。但因上頭吩咐,對李湛的追殺仍未放鬆。

「我就不明白,一個李湛有何可懼的?便是他在邊漠如何英勇,到了江南還不是得趴著。有那份精力不如多放在其他方面。」

付夫人時常要替付懷明出面應付一些外面的事情,因而對他所在做的事情了解頗多,對於他費勁心力要將李湛殺死的行為頗為不解。

付懷明揉了揉額角,苦笑道:「唉!我何嘗不是這麼想。只是上面有死令不能讓李湛活著走出江南,旁邊又有人盯著,我能有什麼辦法。」

付夫人皺眉,「既要引出李湛殺了,為何不以崔時音作為陷阱,若她置於危險之中,我就不信李湛不會束手就擒。」

「難就難在上頭不准動崔時音一根毫毛。」付懷明長嘆道。

「成大事者,怎能沉溺於情愛。」付夫人實在不能理解上面那位在想*什麼,明明已經提著腦袋在幹事,還有閒工夫在乎一名女子的性命。

「罷了,反正我們有把柄在別人手中,只能莽著頭跟著一起,不過一個女子,無傷大雅。」付懷明不以為意道。

「說到此處,我有一事要告知你。」

付夫人就著搖曳的燭光抬頭望去。

「何事?」

「許知府那邊要提前迎娶爾情,你早點為她備好嫁妝,好送她出門。」付懷明道。

付夫人聽見是付爾情的婚事,冷哼道:「歸根究底不是我們的親生孩子,自己親生父母不為她備好嫁妝,反而要我們付家出。」

「她明面上是我們的女兒,嫁給許知府也算她的造化,咱們不虧。你可不要眼皮子淺,臨到頭來把事情搞砸了。」付懷明知道妻子的性子,警告了她一句。

付夫人承認自己對付爾情不算特別好,但她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平日裡也沒少她吃喝,憑什麼能讓她另眼相待。

再加上,她那個母親的出身實在上不得台面。要不是付懷明堅持,她都不想養。

「我要是眼皮子淺就不會讓她長大。你該說的是她的親生母親。她前幾天可是當著人的面說,看不上許知府,嫌人家年紀大。還放出狠話來,如果把付爾情嫁給許家,就要魚死網破。」

付懷明皺眉打量了付夫人一眼,「她當真說過?」

付夫人對他懷疑的眼神不滿,「爾雅都親耳聽到了,難道有假不成。」

「不像樣!此事蔣興亦知,容不得她一個婦人說三道四,不必理會,你照常備好嫁妝,辦好事即可。」付懷明甩了甩袖,道。

付夫人自不會管這麼多,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兒,只照著付懷明的安排來做。這也是她為何能獲得信任的原因。

既不用顧忌許多,付夫人的行動自是不言而喻,不消幾日,還未等付爾情反應過來,就將事情準備的七七八八。

待到付爾情從付爾雅幸災樂禍的言語中得知時,她已經如同囚鳥,出不了付府,只能等著嫁給許知府。

她呆呆的癱坐在榻上,整個房間內只剩下她與貼身婢女小碗兩人。

屋外張燈結彩,來往的人都掛著笑臉,喜氣洋洋。可她卻無絲毫喜氣可言,只覺得心直往下墜,渾身冰涼。

「小姐。」小碗輕聲喚道,「夫人身邊的嬤嬤送來了嫁衣,讓您去試試合不合身。」

付爾情面色冰冷,以沉默來表示自己的抗拒。

小碗張口,但想到嬤嬤的警告和府內的家人,終究還是沒有說些什麼,只將嫁衣連同托盤放置在桌上。隨後,默默的侍立在旁。

付爾情已經懶得去管身邊人如何。

付夫人管家甚嚴,緊要關頭,她是絕對不會允許出意外。早在之前從外面買首飾回來,就把一直跟在她身邊的柳兒給打發出去了。如今她是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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