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是拂雪的手,而是一塊帶著香氣的手帕,上面的刺繡壓在眼皮上,能感受到明晰的紋路走向。春盡眨眨眼,面前只有模糊的白光。
視覺再次被剝奪,拂雪的喘。息放大了好幾倍,體溫也是灼人的燙,好像一不小心就會被蒸發。
春盡停滯許久的手再次行動,掌心觸到濕。熱的滑膩,心臟隨著耳邊急促的呼吸跳動,一下比一下快,仿佛要衝破胸膛跳出來。
拂雪輕聲嗚咽,像小事獸般哼鳴,春盡不用看都知道她肯定咬著唇壓抑自己,不僅不讓她看,也不讓她聽,不知道在懲罰誰。
經過初時的滯澀之後,之後便豁然開朗,春盡恨不得用上全部力氣,但又怕拂雪吃不消,只能克制著自己,用適中的力道慢慢磨合。
即使這樣,初經此事的拂雪還是受不住,在她翻轉手腕加速的時候張嘴咬住了她的肩膀。
好看的桃花眼裡盈滿了淚水,將漆黑的瞳仁遮得朦朧,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淚珠,隨著身體晃動掉到春盡的背上,順著白淨的皮膚滑下去,最後湮滅於腰際的弧度。
察覺到懷中的顫抖,春盡柔聲問:「難受嗎?」
拂雪不會答應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她不知道這是種什麼感受,只覺得心臟快要爆炸了。
不安的心和身體的愉。悅交織在一起,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心臟處匯聚,氣血逆流,說不定她會死,但拂雪並不害怕,反而有種說不出口的興奮。
她很樂意死在春盡懷裡。
而如果她真的這麼死了,春盡一定會一輩子都記得她。
她轉頭看春盡,想著如果此刻她也在看自己,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春盡的眼睛很漂亮,不笑的時候總帶著點冷漠,這個角度她會垂著眼皮俯視,漆黑的瞳仁占據大半個眼眶,自帶一種輕蔑和不屑,看狗一般睨著她。
只要一想到自己是春盡的狗,拂雪就躁得不行,光是想像都覺得爽,如果親身經歷的話……
她抖著手去解春盡眼睛上的帕子,還沒碰到身子就猛地一顛,繼而無力地伏在春盡懷裡,舌頭都吐出來了半截。
春盡掐著她的細腰,讓她坐得實實的,指間陡然溢滿黏膩的炙熱,燙得她心頭一悸。
「……唔!」
一聲夾雜著痛苦和快。愉的聲音響起,脆弱的語調激起春盡的征服欲,她不僅沒有收斂,還增加了手轉動的頻率。
拂雪悶哼一聲把臉埋進她肩窩,在她一下比一下重的撻伐中,再次咬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