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 你可以給我起一個名字嗎?】
『替別人起名字嗎……』
艾斯特爾心底湧起一股欣喜感, 這種欣喜像極了在上輩子打遊戲時捏好了自己的角色後, 斟酌著給他起一個什麼樣的名字,卻遠比那股欣喜要更加濃烈。
『但好像沒有捏過男角色?』
艾斯特爾思考了幾秒,有些興致勃勃的答應下來了:「好啊,我替你想一個。」
「對了,你能鎖定希貝爾的位置嗎?」
艾斯特爾轉過迴廊:「她在之前刺殺了樞機主教,我通過『眼睛』看到了她,卻沒有感覺到她體內的魔力種子,應該是被摘除了。」
【是特雷吉耶那位法神的手筆吧?】
艾斯特爾點了點頭:「應該是,也只有她能做到這件事了。」
【我試一試。】
【我只能確定她大概在哪片區域,最多只能縮小範圍到二百平方英里,她的身上應該是有混淆道具。】
「足夠了。」
艾斯特爾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向自己跑過來,說了最後一句:「盯住她,一旦她的位置發生了變化和我說。」
「姐姐!」
路西菲爾還抱著一股本子,最近時間的精心照料讓他的臉頰圓潤了一些,瘦削的身體上也長出了些肉,看起來更加漂亮了,走近之後,他突然站住了身體,行了一個禮。
「姐姐,你看我做得好嗎?」
「很好啊,小紳士。」艾斯特爾低下頭,點了點他的鼻尖:「做得很不錯。」
得到誇獎的路西菲爾在她身上黏黏糊糊了一會後,下節課的時間還是到了,只好戀戀不捨地揮手告別。
「小姐。」
女僕長站在她的身後:「異教審判所的人來了。」
『這麼快?』
艾斯特爾猶豫了幾秒後說:「直接帶他們去我的書房吧。」
【他們這是為了什麼而來的?】
【諾蘭大森林的事情,正好,有些事情,我也要和異教審判所通一通氣。】
*
「你考慮好了嗎?」
如果是艾斯特爾與那個莫名的聲音看見這一幕,一定會無比驚異,本應該遠隔千里之外的希貝爾……不,準確來說是希貝爾的靈魂,竟然出現在皇宮之中。
埃德溫垂著頭坐在她的對面,他似乎是剛剛洗漱,濕漉漉的金髮還在向下滴著水,希貝爾冷笑一聲:「怎麼?你竟然還在猶豫嗎?」
皇太子終於動了,他抬起手向後粗魯擼了擼頭髮,抬起頭,他的目光犀利冷漠,讓人想起了在雪原上窺伺獵物的雪狼:「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個旁人聽起來非常荒誕的一番對話,希貝爾放下手:「我只是來試一試罷了,如果你沒有恢復,我會立刻殺了你。」
呵……
埃德溫冷笑一聲,他直起身體:「你是想和我合作?」
「合作?」希貝爾抱臂,她這個動作像極了艾斯特爾,「合作的基礎是要有信任,哪怕是只有一點點,我們之間只能說是相互利用。」
說到這裡,她突然笑了一聲:「我聽說她執意要與你退婚了?」
希貝爾裝模作樣嘆息一聲:「別泄氣,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是不是?」
埃德溫看也沒有看她一眼,和前段時間他在艾斯特爾面前脆弱無助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他站起身:「那我想,我們的『合作』沒有辦法達成了。」
「希貝爾·安德,我的願望是和她在一起活下去,可你卻想殺了她,從一開始,我們的目的就不一樣。」
「活下去?」希貝爾的臉色很差,她刻薄地說:「你是要讓她按照木偶一樣,只聽從你的心意那樣活下去嗎?」
「自私的男人,為了自己的願望,你就摒棄了她的心愿了嗎?」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埃德溫回過頭,眼神里儘是殺氣,「懷著殺死她的心的你就比我高尚嗎?」
「至少我從未想過操縱她的意志。」希貝爾看著埃德溫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塊跌入了糞坑的糕點,「也難怪無論你偽裝得多好,無論幾次,她都不會愛上你這樣的人。」
皇太子手裡的匕首劃破了希貝爾的身形,她的身影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句陰冷的話。
「我這次一定會殺了你,埃德溫·卡佩。」
金髮的青年站在原地,看著手裡的匕首:「我也一樣。」
遠在特雷吉耶據點的白裙少女倏忽睜開眼,她咳嗽了好幾聲,吐出了幾口血:「那傢伙手裡的是針對精神體的法器,咳咳!」
希貝爾歪過頭,笑了一聲:「果然還藏著不少東西啊,看樣子這位天真的王儲終於在嘗試與失敗中長大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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