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之所以說妙儀公主為周皇后所生,是為了維護死去皇后的臉面。
——太子依舊把妙儀公主當親妹妹看也是為了維護母親顏面,因為當年周皇后生的是個死胎,所以才偷梁換柱,以至於讓公主之位被鳩占鵲巢。
對此,謝靜姝一概不理,反正目前還沒人有膽子當著她的面說這些話。不過是用來挑撥她和皇兄關係的刀,肯定是夔王這個壞傢伙散播出來的。
她倒要看看夔王一天到晚在武德殿搞什麼鬼,於是就有了今夜之行。
「昭哥哥,你說他們在玩什麼遊戲?」
「大概是老鷹抓小雞。」
只見謝承鐸抓住一個宮女,上下摸了摸,也許是覺得身形不對,便又丟開去抓下一個。娘子們身材曼妙,穿著軟底絹履圍著他輕盈地繞圈。
一圈接一圈,繞得謝靜姝都煩了。
「抓得真磨嘰。」
「嗯……興許人家是故意的。」
「我知道,男歡女愛嘛。」
嬉戲的男女忽然停下,像是抓住目標,謝承鐸一把將宮女推倒,大手將裙擺往上一推,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陸昭頭皮一麻,連忙轉身。見謝靜姝還在看,也把她的身體掰回來,往下指了指,「該下去了,被人發現可不得了。」
謝靜姝臉色有些白,連陸昭說什麼話都聽不進耳朵,還是被他戳了胳膊才反應過來。兩人面面相覷,緩了好一會兒才縮頭縮腦地下去。
等回味過來裡面的人到底在做什麼時,謝靜姝氣憤道:「書里寫的男歡女愛也不過如此,噁心。」
「都五六七八個人了,」陸昭掰著手指數給她看,「怎麼能算男歡女愛呢?得叫聚-眾-淫-亂。」
「那什麼才叫男歡女愛?」
「兩個人才算。」
「兩個人,是指我和你?」
「嗯。」陸昭悶悶地應道,別開臉。
少女圓圓的杏眸盯著他的側臉看,黑曜石般的瞳仁閃著狡黠的光。
心裡像是有股火在燒,喉嚨燥熱,幹得生疼。餘光瞥到少女的眼神,陸昭抿了抿唇,終究還是低頭往她唇上一啄。
瞳孔劇震,謝靜姝僵在原地。
似乎不滿足淺淺一啄,陸昭捧著她的臉,又在她的上下嘴唇親了好幾口。
但也僅此而已。再深入的,他們都不會。
四片柔軟的嘴唇相貼,溫熱的,連夜晚的風也變得纏綿了。
待分開時,少年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
「就像這樣。」他說。
指的是男歡女愛就像這樣。
「哦,本宮知道了。」謝靜姝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嗐,不就是親個嘴嘛,多大點事。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偽裝得十分刻意。
頭頂有烏鴉飛過,嘎嘎嘎,顯得氣氛十分尷尬。
她不敢去看陸昭艷紅的嘴唇,目光亂瞟,最後落到少年掛在腰間長刀上。
遂問道:「你巡邏不忙嗎?可不能玩忽職守。」
「不會,我現在就要接著去巡邏。」
「我也要回綺蘿殿休息了。」
謝靜姝唇上的口脂已經暈開了,陸昭本來想提醒,但見她裝得這般鎮定,也不好拆台。
若是妙儀只是嘴上沾了顆米飯,或者牙上有菜葉,他肯定早就說了,不僅要說,還要笑,惹得她氣急敗壞地揮拳揍人。
可現在要是說了,那就是兩個人一起尷尬。還是讓她回去自己看吧。
陸昭:「那……有空再見?」
謝靜姝高傲地挑了挑眉,「有空也得看本宮心情。」
說罷,轉身離去。她走得很快,裙擺似是灌了風般飛起來,很快就跟身後人拉開距離。
咚咚咚——她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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