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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出自野獸的城堡之中,「誰偷走了我的玫瑰」這句話可以是野獸發出的質問。

而如果忽略了茶具的個數,那麼茶壺在《美女與野獸》中顯然也是有過出場的,可以解釋為茶壺太太。

至於日記本,聽說被後面被撕毀了,那便也有可能是貝兒的日記本被野獸撕毀的。

那麼,如今這個木屋,也可以是那個所謂的「城堡」。鏡子,也可能是會動的家具之一。

兩個答案都說得通,這還是多選題不成?

聞述也對他說過,系統的初衷並不是想要他們乘客死——雖然白鵠認為這個系統有可能也是想要看他們人類的花樣死法才沒有在車廂直接賜死他們。

但聞述說的很篤定,完全不是新乘客對系統該有的熟悉感,白鵠便姑且信他。

按照這樣的說法,兩個似是而非的答案擺在他們面前,而且還是這麼少的時間。

如果在他們沒有找到這些線索之前就觸發了試題,那麼這不就是送命題嗎?

這個影子的意思也沒有吃了他就不禍害他人的意思,明顯是他如果栽了,那就再給五分鐘換下一個人回答問題。

那這不是全軍覆沒了?

就像是車廂里的那個新人測試,一切都有規律。

嘀嗒嘀嗒的聲音還在耳朵里炸,就算看不見那個鐘錶,也能從這獨立出來的虛無空間感受到急速轉動的錶盤。

白鵠已經能感受到背後那個影子已經完完全全貼近了自己身體,虎視眈眈,好似就等著時間截至的那一刻,立刻如同惡鬼撲食一樣蠶食自己的身體。

要說白鵠這個人,脾氣說大不大,不然也不會被辯論社掃地出門之後也只是從不路過這樣小孩子的作風,但脾氣也不小,雖然這脾氣和暴怒無關,只是那個閾值令人匪夷所思。

有些人大概是底線在父母,父母被罵就會生氣,但他絲毫不覺,一是他自己也天天變著花樣對他爹大逆不道,二是他爹都蓋章了他是沒娘的崽,因此他在這種互罵祖宗十八代的戰爭中向來是無所畏懼所向披靡。

而唯有一點,不能觸及他的底線,那就是他那如黃花大閨女一樣珍重的外形。

他自覺是貌比天仙,流落凡間是眾生的榮幸,曾一度懷疑自己並非親生,畢竟他爹那嘴臉,怎麼找也不像是上帝老頭的模樣,不然怎麼能創造出一個他來呢?

所以,他對於一切「丑」之類的詞彙十分敏-感,當然就算是黑心的人也不會會被冒著五雷轟頂的後果說違心話。

只是,要是有人打群架誤傷了他的話,其他部-位倒還好說,頂多是被白鵠全擰到派-出-所接受教育,但如果是頸部以上,那就不好說了。

就比如現在,黑影想要吞噬了他的身體,那無論是去頭留身還是完整的血盆大口,白鵠都堅決不會允許。

黑影愈發變大,好似一張大嘴將要向下撲,威風凜凜地告知白鵠之後的命運。

但突然,白鵠說話了:「『我』是超級大帥哥。」

「……」

真是空氣都為他尷尬。

這中二十足的宣誓,活把黑影嚇待機了。大概是嫌這種中二病晚期致癌,那黑影嗖一下消失了,連帶著把這尊腦子有病的大佛推出了這個空間。

黑白在眼前一轉,白鵠還沒睜眼就感受到一股「拿命來」的驚險,一睜眼,竟是那據說失散多年的弟弟手裡菜刀散發的危險。

白鵠:「……」

原來那故事背景是而非尋親嗎?

聞述做賊心虛般收起了菜刀,還往身後藏了藏,活似殺人未遂。

這副模樣,就是看了全程的和綺一眾人也猜想不到他那菜刀的真實意圖。

見白鵠視線一直追著那把菜刀,聞述眨眨眼,大話不打草稿:「防身。」

白鵠:「……」

更加確信這廝和自己有仇了。

鸚鵡可不管乘客們是否已經開始向自相殘殺的道路走去了,它站在高處說道。

【恭喜乘客,第一道題目回答正確。】

而後,不同於冰冷的機械聲,這個聲音比較像鸚鵡能夠模擬的聲音,帶著怪異的腔調,像講故事一樣。

【自從搬來鄉下,他們心裡積攢的怨恨快要溢出,謾罵、抱怨的聲音總是響起。時間一長,他們開始互相指責,爭吵成了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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