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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鵠皺了皺眉。

這是原本是個老頭,返老還童了身體,還是個小孩,意外老化變成了老頭。

和綺可不在意這些,拎著那個坐在門檻上的將死之人,乾脆利落,啪一下放到了灶台之前,地主一樣命令他們開始幹活。

大嬸似乎對那個小孩身的老頭並沒有這麼有感情,尤其是看到老頭的模樣之後,臉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卻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而當看到和綺對大伯的粗魯之時,她的牙齒幾乎咬碎了,肌肉緊繃著,甚至握緊斧頭,有即將不管不顧拿著斧頭廝殺的模樣。

可大伯一聲難以自持的咳嗽,又瞬間讓她消了氣焰,她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只能沉默地聽從他令,開始動作。

一個圓柱型的木柴放在木台上,一斧頭下去,又瞬間替換新的木柴。

老頭雖然這副模樣,但動作並不遲緩,靈活得和小孩子沒差。

他像是有著老年人的頭,卻長在了小孩子的身子上一樣。

白鵠低頭看向他的頸脖。

果不其然,那裡的開始產生了分界,從此皺紋消失皮膚細膩,偏又融合得不徹底,好似那圈皺紋就成了縫紉兩者的陣線。

左邊的剁肉聲早就停止了,右邊的馬踏聲也沒了,院子裡重複安靜,只有火苗噼啪聲和砍柴聲,一切井然有序得可怕。

安靜不代表安全,透漏出一絲不詳。

只是不詳和他無關。

第30章 春節番外(慎買)

雖然白鵠給聞述送的是綠帽子——真正意義上的綠帽子而非引申義, 但聞述半點沒有打算壓箱底的想法。

但也並非經常戴著,因為怕弄丟。

指不定丟到了哪個站點,死了之後也沒機會回到那個站點。

畢竟能夠去到相同的站點, 除去那麼幾個大站點,其他幾乎都算是日拋, 去過一次就再沒機會進入。

而少數戴著的時候都是在中轉站,儘管次數不夠多, 但也足以顯現他意圖炫耀的心理。

因為這裡除了新曆跨年那天會應景下雪,其餘時候一年四季如春,活似外面世界的廣東——啊不,廣東還不下雪呢。

在這樣溫暖的地兒,穿了外套也只能說一聲體涼怕冷, 但戴上了毛線帽,那不得不讓人懷疑這人的體感溫度。

好在聞述雖然挺出名,但地鐵站暫且沒有外界的娛樂化信息流通, 誰也也不知道哪個長相是聞述——倒是對白鵠格外眼熟。

所以眾人一見這個帶著綠帽子的酷哥,都會紛紛側目,眼神里包含的意思大概有「又瘋一個」「戴綠帽是什麼通關必勝法則嗎」「這哥們長得還行腦子不行」。

酷哥的確很酷,他的心理承受能力非常之強大, 完全把其他人當作了空氣, 甚至沒有注意他們的視線。

他還是那副隨時要死的蒼白臉色, 屹立在站口附近, 頭上頂著蒼翠的綠色, 像白楊樹, 骨幹白得可怕,樹葉綠得吸睛。

他在等白鵠。

今天是外界的農曆除夕夜,但白鵠一早就進了站。

也許是因為除夕夜的緣故, 今天中轉站很熱鬧。

以往並不這樣,就連新曆年的更替他們也不會有反應,更何況是農曆年。

但自從白鵠上次這麼一鬧,他們都不再自怨自艾,有一天過一天的瀟灑,街上的酒瓶子都少了。

而瀟灑,自然也瀟灑在慶祝節日上面。

地鐵站內不只是只有華人,還有來自五湖四海各個國家的人,但是華人居多。

所以如今的歡樂全是華人的狂歡,但外國人也會因為歡快而湊熱鬧一起慶祝。

進站許久的同胞們早就不記得時間了,大概只有在一年更替之中才恍然發覺又過了一年。不過總有新進來的乘客,並且手機還有標著日曆,如今要慶祝,自然又廣而告之了。

就連站外的牆壁也貼著「中國農曆新年即將到來」告知,下面每天更新著還差幾天,目前上面寫著大大的數字一。

天都快黑了,白鵠才終於出來,他手上還拎著不少煙花炮竹——是特意「贊助」此活動舉辦者的。

聞述有些吃味:「怎麼不見你給我帶點東西。」

白鵠瞥了他一眼,隨意指了指其中一束最大的煙花:「這個,特意給你的,你來點火,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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