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後她將鍋全都甩給了白老登。
真的是,色批降頭就色批降頭了,居然還是喜歡玩強制的色批降頭。
白老登,你可以的!果然年紀越大的人玩的越花。
門外,靠在沙發上的陸秋緩緩地坐正了身子,他自然注意到了夏晚歌慌亂的眼神,許久他不著痕跡的輕笑了一聲。
雖然不知道影響她的降頭究竟是什麼類別的,但是別管什麼黑的白的紅的紫的,他全都往黃的引導。
他的直覺就是這樣。
感覺自己好像是個色批,總比感覺自己是個別的什麼的好。
此時,遠離京市的一處小村莊的地窖里,幾個穿著黑袍的年輕人震驚的看著地上正在陰暗裡爬行的老者。
他形容枯槁的手死死地摳著地面,就連斷裂了也絲毫沒有察覺,只是一味的在地上亂爬。
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二次了,但幾個黑袍年輕人眼神里依舊藏不住的震驚。
第一次是他們伺候師父吃飯,他吃著好好的,突然開始在地上蠕動爬行,驚的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還以為師父在施展什麼術法。
等師父顫顫巍巍的抬手讓他們扶的時候,他們幾個一時誰都不敢上去。
這一爬,師父好像沒了半條命。
直到半夜了,師父才好像稍微能動一動,他們想伺候著師父吃點東西時,他又開始毫無徵兆的在地上爬了……
感覺爬了有三分鐘那麼久,他們才聽到師父虛弱的聲音:「扶……扶老夫起來……」
幾個年輕人連忙手忙腳亂的過去扶他,有人端來了水幫白老登洗手,有人則是上藥,還有人則是把白老登劈斷的指甲剪了,總之就是這是他們見過的師父最狼狽的樣子。
「師父……」一個徒弟痛恨道,「那人欺人太甚!怎麼能對您如此!」
白老登費力的擺了擺手,然後猛的咳嗽了幾聲,「咳咳咳,就是些小兒家的胡鬧把戲,咳咳咳……上不得台面,比起師父給她下的降頭,她簡直就是小兒科。」
「必該如此!」徒弟露出如沐的神情,「不知師父給她下了何種降?徒弟好奇的很,師父可否解惑?」
「哼。」白老登哼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了自得的神情,還沒等他說話,他又猛烈的咳嗽起來,一直咳到臉都發白了,這才緩緩收住。
「那小兒不過是施展一些傷身的反噬,但真正厲害的是要攻心!」
幾個徒弟全都認真聽著。
「其中攻心的門道也有很多。」白老登喘了片刻,這才道,「我來問問你們,一個陌生人捅了你們一刀和你最信任親近的人捅了你們一刀,哪一個會更讓你們難受?」
「自然是後者。」
「這就對了,反之亦然,傷了親近信任的人和傷了陌生人,是前者最讓人難以接受。」白老登笑了笑,「平白無故轉化來的情感,破了就破了,不會讓人愧疚。」
「就比如那鍾情降,被下降後,愛的死去活來,被破了降後又會迅速歸於平靜,如同鏡中花水中月,虛得很。」
「而我這次下的降頭,也是老夫雜糅了多種,中降的人越是信任誰,那她就越想傷害誰,她越是想和誰親近,發作時就越能激起心底的暴虐,對誰下手越狠。」
「等清醒過來後,不管是眾叛親離也好,傷心自責也罷,這都是攻心。」
「同時呢,她心底也會時不時產生殘忍冷血到讓她自己都嚇一跳的想法。」
第310章 原來我有這癖好?
「她會懷疑自己,覺得自己是否真的就是這樣的人。是否真的就如此不堪,往日的一切都是假象……」
「就這樣,哪怕她日後破了降,但懷疑的種子已然在心底發芽,待到日後修煉到關鍵時刻,便會損壞她的道心!」
說到這,白老登哪怕極力想咳嗽了,他還是硬憋著將話說完,「這,這才是老夫此次的降頭最為厲害之處!攻心!越是厲害的修者,就越是害怕有心魔,今日過了且看看,明日才是最為嚴重的時刻!」
眾叛親離才是墮入邪修的第一步!
說完,他又咳嗽了起來,隨即一口血吐了出來。
周圍的徒弟連忙上前關心,白老登卻笑的更開心了。
他尚且身邊有人照顧著他,圍繞著他,但是等那個小妮子將身邊最信任的人都得罪光了,他就看看她該如何能笑的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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