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時辰,幾個衙役剛把被扔在半路不省人事的何父送往醫館,馬祥也領著神情緊張的宋縣令進了大堂。
剛一落座,這位詭計多端的宋縣令就先使出了一招苦肉計,佯裝痛苦地捂著剛包的紗布,扯著嘴角的淤青,「哎呦,哎呦」地嚷著頭疼。
幾位衙役也都見怪不怪地露出苦笑,可薛清安卻不吃這一套,握著醒木的手重重一拍,驚得宋縣令差點咬了舌頭,悻悻地低著頭不再多裝。
「宋大人,何秋月狀告你擅自派人綁走其父,藐視法理欲泄私憤,本官問你可有此事?」
「下官冤枉啊!雖說何家老大傷人在先,但念在其有苦衷,下官也不欲再多追究。下官更是沒有綁過人啊!」
宋縣令一邊在心裡怨恨這薛清安,同僚一場還真讓他和這商賈之女對簿公堂;一邊更是咒罵出主意的米峰,感情被這小子擺了一道,竟敢拿他當槍使。
「哪敢問宋大人,為何小女子親眼見到綁我父親之人,正是你手下兩個衙役?」
宋縣令瞥了何秋月一眼,又抬眼望向正中央端坐著的薛清安,儘量讓自己的語氣真誠懇切。
「何小姐說話可要講依據!更何況許是歹人心懷不軌,企圖藉此嫁禍本官……」突然,宋縣令像突然想到什麼般,慌忙跪倒在地。
「還請薛大人徹查到底,下官死不足惜,只是萬萬不能讓奸人得逞啊!」
神情懇切、字字泣血,何秋月覺得影帝也不過如此,當縣令還真是屈才了。
「撲通」一聲,何秋月也跪倒在地,「既如此,懇請薛大人恩准,容民女和那位衙役當面對峙,也能還宋縣令清白!」
得到許可後,何秋月微微側頭,略有得意地看了宋縣令一眼,演戲嘛,我也會。
那衙役在看見同樣受審的宋縣令後,原本趾高氣揚的神情沉了下去,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恐慌,只得恭恭敬敬地跪在何秋月身側。
「敢問這位衙役,是誰指使你綁架我父親?」
衙役雖被氛圍激起幾分恐懼,但仍不把何秋月放在眼裡,漫不經心地出言應對,「想必是何姑娘記錯了。」
何秋月也是靈機一動,決定用看劇積累的談判技巧對付眼前這人,見狀並不著急,進一步循循善誘,使其放鬆警惕最後暴露真相。
「可我分明記得,你還幾次三番出言譏諷,說宋縣令才是天理?」
衙役聞言一驚,忙偷瞄坐上的宋縣令一眼,情緒已有幾分激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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