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什麼,幼年時跟父親隨軍在北地呆了一年。也算不得是精通,只能勉強聽懂一些簡單的話,說還是不會說的。」
原來如此,何秋月還以為他是為了適應當地,在短時間內學會一門方言呢,不過這樣也很是厲害了,不愧是能當探花的人。
「薛大人撥冗前來,不如一同看看最近運營的情況,再給點改進建議?」
面對何秋月的盛情邀請,薛清安自是欣然答應,負手跟在身後,往另一張桌子走去。
方才那個夷族商人見兩人走遠,仍是疑惑不解地搖了搖頭,莫非他剛才說的不是簡單的話嗎?
他明明說的是何掌柜的郎君果真非同一般,怎麼翻譯成了什麼急壞了非常感謝?
直到又被身側老伯拍了一下,他才後知後覺地放好釉
瓶,心裡默默嘀咕。
下次可得忍住了不說方言,這次算撿到了,萬一下次被誤解成壞話,他可是幾個腦袋都說不清啊!
很快兩人便走到了後院,這是安置瓷窯之所,也是何秋月最近想要改進的地方。
她一邊小心翼翼地舉起和秦摯研究的簡易溫度計,一邊詳細的介紹。
「這是水銀計,可以測出大致的溫度。有了這個燒制的火候以及溫度就有了保障,日後不僅能加大成功率,還能減少火災傷亡。」
然而等了半晌卻並未得到回應,她詫異地抬起頭,卻發現薛清安雙目微滯,雖說望著溫度計,但思緒已經不知飄到了哪裡。
「薛大人?」
輕喚了一聲還是沒有應答,何秋月遂先收起了溫度計,慢慢後退兩步去看準備燒制的瓷胚。
「夏逸前日尋我,說已經得到你和伯父的認可,想於明年開春提親……」
身後之人冷不防開口,不同於平日裡的平淡溫和,聲音里多了些躊躇,準備好的話也只說了一半,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冒失,略顯突兀地止了口。
何秋月停下擺弄瓷釉的動作,愣了愣,慢慢起身回望過去,卻不自覺被那雙深潭般的雙目一刺,微微移開了視線。
「確有此事,我和阿兄的親事一直是家父一塊心病。夏逸為人親和,與我愛好相通,又理解我的追求,是個極好的人。」
何秋月並不想成親,但前幾日接連撞見父親偷偷咳血,再加上他以此作為看診的要挾,她和阿兄才都鬆了口,只得答應了下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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