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出自《木蘭詩》,南北朝,佚名]
父親離世,兄長從軍,好友遠行,突然之間相逢,又猝不及防地分離。
即使對於穿越時空的她來說,這也足夠成為不小的打擊,更何況在當下,無時無刻不有人同樣面臨著這些。
濃濃的火光之中,眼前升騰起一片水霧,不知是被熱出的汗蓋住了睫毛,還是淚腺又一次被激活。
總之,何秋月的世界,又一次變得模糊不清。
突然,木門被「吱呀」一聲拉開,凜冽的寒風衝散了熾熱的空氣,與之一道的,是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是薛清安。
何秋月愕然抬眸,朦朧間撞上那雙澄澈的鳳眼,也不知是否又犯了迎風落淚的毛病,視線內的水霧更濃,似是在眼前下了一場小雨。
「這……煙太濃了,熏得」,用衣袖胡亂
地擦了兩把臉,何秋月強擠出一個安慰的笑,「你先去前廳坐一會,這瓷窯里太熱」。
然而薛清安不僅沒有出去,反而脫下了外氅,在何秋月身側的木堆上坐下,含笑地看著她。
「常言道『婦唱夫隨』,哪有妻子還在瓷窯里看火,丈夫卻怕人躲到外面的?」
「你這都哪跟哪」,何秋月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堂堂一州刺史,整日裡說些有的沒的,也不嫌害臊」。
「為何要害臊,刺史也是人,也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見她眼中水光閃爍,薛清安掩住擔憂之色,又往過湊了湊,指著那個巨型溫度計開口詢問。
「這溫度計真是不錯,往後推廣開來,也就免去了工匠時時烈火灼燒之苦了。」
這事倒說在了何秋月的心坎上,雖然知道現代全面推廣了溫度計,但畢竟現在還只是簡易裝置,為了安全考慮,她還是守在旁邊。
這樣下來四五次,也都沒有什麼紕漏,除了偶爾會有一兩度的誤差,大體上還算得上成功。
「是啊」,何秋月點了點頭,「往後這溫度計不僅能用在制瓷上,還能幫助醫官驗看患者體溫,省得很多人高燒自己都不清楚」。
「好啊,過幾日我們便一起去找老神醫,他接受能力強,就先從他開始。」
聽了這話,何秋月自是欣然答應,隨後又低下了頭,定定地看著熊熊燃燒的柴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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