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的確沒假,到了最後那男人的衣裳也老老實實地穿在身上,只是撈著她腰肢的手愈發使力,恨不能將她嵌進了骨子裡。
果然十七歲的謝宴比後來還沒譜,淨學了些橫衝直撞的本事。
她上了藥,穿好了衣衫出來,那男人衣冠禽獸地坐在一側,渾身還散著幾分冷氣,水珠順著衣衫往下滴落。
瞧她出來,謝宴故意晃著一雙
手去她眼前。
「好用嗎?」
蘇皎面無表情抬腳踹人。
謝宴閃身躲開,又笑起來。
夫妻兩人在永寧殿才用了晚膳,便有太監入內。
「皇上請三皇子與皇子妃一道去。」
自打能出永寧殿,嘉帝三天兩頭地喊謝宴,卻是頭一回喊著她一起。
兩人一同去了乾清宮,便見帝後都在。
「今日叫你們來,是朕想著一件事。」
嘉帝開門見山,看向蘇皎。
「你自嫁入皇室,還未真正拜見過你母后,不如今日去見一見。」
蘇皎愣了片刻,才明白他話中的母后,是那位已經死了多年的元後。
她頓時看向謝宴,他亦有些意外,須臾偏過頭無聲朝她詢問。
想去?
他本沒打算這會帶著她來見母后,母后的宮殿早被嘉帝封住了,每年只有忌日那天才會打開,尋常時候他若去還需向嘉帝請命。
卻沒想到嘉帝會主動提及。
對上謝宴的眉眼,蘇皎只猶豫了一下便點頭。
她如今在皇室,見一見他的母后也是應當的。
畢竟前世,她也從沒正式拜見過這位婆母。
幾人便一同來到了元後生前住的宮殿。
元後生前同樣不住在鳳儀宮,她的住處與嘉帝挨的很近,聽聞年輕時兩人琴瑟和鳴,曾有多年六宮虛設,帝王不舍離開妻子,便在乾清宮後面辟了一處宮殿給元後,日夜留宿,如膠似漆。
元後死在謝宴七歲那一年,帝王悲慟罷朝三日,親自送元後的棺槨去了皇陵,回來後又下命在宮殿內設下佛堂,親自誦經抄寫經書,甚至供奉一尊往生娘娘,每年帶著三皇子前來。
宮殿每日都有人灑掃,幾人進去,蘇皎便見裡面點了長明燈,前面供奉了一尊極大的往生娘娘,旁側還有兩個小的。
殿內佛香縈繞,嘉帝朝旁邊的太監一示意,便有人拿著香遞到了蘇皎面前
嘉帝站在一側,瞧著前面畫像上的溫柔女子,已不自覺紅了眼。
謝宴眉眼處的沉更甚,一言不發。
元後之死,一直是他們父子心頭的一道疤。
蘇皎自然知道謝宴極尊重他的母后,是以既然來了,她便接了香,打算認認真真地拜一拜這位娘娘。
香在她手中點燃,蘇皎跪在蒲團上,真心實意地磕了頭。
她起身拿著香往前走,要將香插進去的剎那,長長的香柱驟然斷了,零星的火光斷在她手窩,激起刺疼。
「嘶……」
蘇皎輕輕抽了一口冷氣。
謝宴蹙眉,正要上前,嘉帝已拂袖。
「為皇子妃再換一炷香。」
宮人應聲。
香柱點燃,卻再次沒等送到堂前便斷了。
嘉帝朝謝宴道。
「許是風大,你將窗子關上。」
第三回的香柱送到面前,宮人站在她三步之遙的距離,蘇皎只得起身去拿。
轉身的剎那,髮絲拂過身後離得最近的往生娘娘,那宮人卻驟然往前了兩步,蘇皎下意識往後退開半步,察覺到身後抵住了往生娘娘的剎那,她便反應極快地去扶。
變故陡生在她去扶的剎那,一陣風從門外吹來,將屋內搖搖晃晃的長生燈盡數吹滅,殿內陷入黑暗的剎那,「啪嗒——」一聲,有東西摔碎到了地上。
蘇皎還沒反應過來,便是門外響起的一陣尖叫聲。
「不好了,刺客——」
謝宴在滅燈的剎那便轉身往蘇皎的方向走去,還沒等他走近,兩道身影從他身前掠過,直直朝著門外而去。
太監驚慌失措地舉著一盞燈進來,照出帝後和下人們慌張的神色,御林軍護著帝後往外去,謝宴往回一掃,臉色沉了下來。
「皇子妃呢?」
他抓住方才給蘇皎遞香的太監。
「皇子妃……皇子妃她……那……」
太監結結巴巴地往外指,話沒說完,謝宴已奪過一旁侍衛的劍疾步奔了出去。
那道黑影從宮殿門前跑過,一手還抓著一道淺色的身影,運著輕功正要越過牆沿,身後凌厲的劍便刺了過來。
刺客轉身瞧見謝宴顯然驚了,他的劍飛快地刺來,招招直抵要害之處,不過三五招刺客便隱有落下風的趨勢,他虛晃一招躲過謝宴刺來的劍,帶著蘇皎往下一掠,越過宮殿前的池子裡,手一松將人扔了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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