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也不會有孕。
你短時間不想要孩子,我們便不要。」
耳側風聲漸停,她的手被捉著將那東西套上去,呆愣之間,吻已落遍了她的全身。
因著氣氛斷開一回,謝宴極盡討好著她,從唇到手,將她身上服侍了個遍。
唇角染著黏膩的水漬,他偏鬧著去吻她。
今日是與從前不一樣的新鮮,謝宴伏在她身上,喘息比從前更甚,緋紅爬了滿面,脖頸下的喉結輕輕滾動,一聲聲喚她。
「皎皎,皎皎……」
蘇皎仰著頭,髮絲沾在了臉側,她定神看了片刻,忽然抬起手,第一回在清醒的時候,將手臂圈在他脖頸迎合上去。
他得了甜,屋內鬧了一夜也難休,才換了地方,蘇皎本以為要好幾日適應,這夜卻因累的太過,最後沾了枕頭就睡。
日頭高懸才醒了來。
換了府邸,謝宴依舊沒帶多少侍奉的人,婢女送上了膳食就退了下去,蘇皎懶洋洋地吃罷了午膳,謝宴朝她伸手。
「出去走走。」
嘉帝寵他,自然將一切都安置的極盡奢華,連府邸都比其他的皇子大上很多,昨日入府的時候沒仔細看,今日往外一瞧,蘇皎心中想。
這卻比她前世的和鳴殿還大一些。
「皇子。」
兩人正牽著手在府中走著,長林從外頭進來。
「大學士讓您過府一趟。」
小時候騎射六藝,四書五經,都由徐大學士親自教過,謝宴對這老師尊敬得很,後來入了永寧殿,再出來除卻宮中偶遇的幾回,也的確沒好好說過話。
如今出來,是該好好去見一見老師。
謝宴朝蘇皎詢問。
「一起?」
「不,不去了。」
提到謝宴這老師,蘇皎頓覺心中發毛。
「怎了?怕他?」
謝宴心中生笑,面上揚眉問道。
他自知道她的怕從何而來,不過想想,也沒人不怕他這位老師。
三朝元老,門生遍天下,聲譽極高,人也嚴厲得很。
尤其前世麼……他的老師對他縱容小皇后冒犯太后很有意見,三番五回被氣得跳腳。
「真不去,我累著呢。」
蘇皎一本正經地鬆開了他的手要往回走。
「對了。」
長林又道。
「大學士說,皇子妃若在,不如同去。」
頓時,蘇皎朝自己一指。
「我?」
語氣很不可置信。
見學生就見學生,見她做什麼?
「正是。」
蘇皎頓時絕望。
她和這位老學士,可是真互相看不順眼的。
他看不上她囂張淺薄,她亦討厭他整天在謝宴面前之乎者也地給她「上課。」
那時候尚是皇后,都時不時被他吹鬍子瞪眼地教訓——
「為後者需端莊,娘娘不能總纏著皇上,在父母面前需孝順,不然朝臣總容易對您有微詞,屆時影響了娘娘聲譽。」
大多數時候她聽著,也有一兩回聽煩了。
「那要是為父母者先不仁,帝師也會彈劾太后嗎?
或者帝師在家裡也這麼訓斥孫兒嗎?古板的人說古板的話,小徐大人聽著只怕耳朵都起繭子了吧?
小徐大人,你說是不——唔唔。」
謝宴眼疾手快地把剝好的葡萄塞去她嘴裡堵住她。
「咚——」
老帝師的拐棍杵在地上,被她噎得差點氣背過去。
徐稷連忙扶住他,趕在老帝師再次說話之前把他拉了出去。
「爺爺,娘娘有皇上管著,您管好自個兒就成了。」
一向小古板又沉穩的人語氣里竟似帶了幾分忍俊不禁。
心中再躊躇,她也不得不跟著謝宴來了。
大學士府和她對大學士的印象一樣,處處肅穆,連下人臉上都是如出一轍的嚴肅,規矩和動作更如同被丈量過的一般,看不出一點歡聲笑語。
大學士正坐在亭子裡獨自下棋。
他今年六十有二,是早到了告老的年齡,但因著實在德高望重,身體又還硬朗,倔脾氣地要留在朝堂上繼續做事。
他目光看過來的剎那,蘇皎就下意識鬆開謝宴的手,挺直了背往前走。
「老師。」
「大人。」
大學士喊人備了椅子,朝謝宴招手。
「來下一局。」
蘇皎就獨自坐在一旁吃瓜果。
一局棋下得很慢,蘇皎昨晚上和謝宴折騰了一宿,今日睡了半天,來時精神還好,陪著在這坐了半個時辰後,頭又一點一點地要睡去。
「爺爺,三皇子。」
驟然響在耳邊的聲音嚇得蘇皎一激靈,下意識把捧在手中的蘋果扔了出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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