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過了,我做不到。」他眼裡有苦澀划過,懇求她放他離開這個讓他無能為力的地方。
「啊呸!藉口!」酒時叉著腰,「你要是真的淨化不了異種,你怎麼能把我精神海里的污染清除掉?」
他露出脆弱而迷茫的表情,像是被這個問題難到了,有些無助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只是暫時沒找到合適的方法,但這並不能說明你做不到。」
「我......」
「夠了,留在這兒,哪兒也不許去,我們一起想辦法。」她不想聽到他的自我否定。
她被叫了那麼多年的劣等哨兵,仍然自信得不得了,郁聞安這眾星捧月那麼多年,輪得到他自暴自棄?
「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如果我需要你,你願意陪我上戰區嗎?」她指著腳下站的位置,很嚴肅地告訴他:「現在,這裡,就是我的戰區。」
「我需要你,留下來。」她鄭重地重複了一遍訴求。
看到酒時倔強而不容置疑的表情,驚詫、震動攫住了郁聞安的心,將他那顆搖擺不定的心臟捏得死死的。
能不能做到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是徹底完蛋了。
第55章
郁聞安在酒時面前做了三次失敗的演示。
「無論嘗試多少次,結果都是這樣。」他無奈又迷茫。
在他伸手去解固定器的間隙,酒時跨入隔間,擠進他的雙腿之間。
她的出現讓隔間變得異常擁擠,郁聞安不得不暫緩手上的動作,避免一些不該有的肢體接觸。
「怎麼了?」聲音微微有些不自然。
他坐在座位上,雙腿不得不張開到極限,這樣的姿勢對於一個習慣了規矩坐姿而祭司而言,造成的心理衝擊實在是有些大。
再加上固定器的限制,郁聞安的視線只能聚焦在她的胸前,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心裡的不安全感越來越甚。
莫名的羞恥襲上心頭,他迴避眼神,不敢落在酒時身上的任何一處。
可糟糕的是,酒時替他解開了固定器,而他也不受控制地抬頭去看她此時的表情。
目光相纏,兩人懼是一愣。
從酒時的位置居高臨下,她看到的是一張仰望著她的臉,完美、聖潔。
他眉骨到鼻子之間的弧形輪廓透出一股清冷,瞳孔是一種極為深邃的黑,冷冽神秘,輕而易舉地吸引了她的注意。
而仰望的姿勢賦予了他脆弱的氣息,就像隨時準備獻出自己的信徒,眼裡只有她一個救世主。
全身心的凝望,令酒時沉迷。
她盯著雙令人不敢置信的漂亮眼睛,毫不閃躲,靜靜地沉淪在黑色的汪洋之中。
直到黑眸閃躲,她才意識到他們的姿勢有多糟糕。
「咳咳,這裡面有點擠。」
她心虛地跨過郁聞安的膝蓋,幫他把腿並回去,強行將氣氛拉回正軌。
酒時的手掌貼上固定器,向他確認:「這個是傳輸精神力的?」
「嗯。」
「那這個傳感器呢?」
「相當於我們的手,用於接觸異種。」
酒時拍了拍郁聞安的肩膀,讓他把位置讓出來,自己坐上去體驗。
她調整好頭部固定器的位置,順帶上鎖,然後將手搭在感應器上,繼續詢問:「我這樣是對的吧?」
「是對的。」
此時的郁聞安還不知道她的用意,已經做好了解鎖的準備。
「那你按個開始鍵,我們先試試。」
「試什麼?」他明顯懵了。
「試試我能不能作為污染物中轉的載體,讓你完成淨化呀。」
「你怎麼會想出這種辦法來的?」
「腦子轉一轉不就想出來了嘛?」酒時一點兒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事實證明你能消除我精神海的污染,如果污染物全部聚集在我身上,你不就能淨化了嗎?」
「你這是理論,從未有人實踐過。」
這對萬事都循規蹈矩、注重風險分細的郁聞安而言,太荒謬了!
什麼叫將她作為中轉,虧她想得出來!
酒時沒想到郁聞安這麼不爽快:「所以我們現在開始實踐呀。」
「不行。」他一口否決,臉色較之剛才失敗後的樣子還要更加難看,「萬一你沒有經受住,異化了怎麼辦,這風險太高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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