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天賦等級,還有指揮官對她的態度,用腦袋把白塔的門檻砸爛,她也進不去。
不過很快,酒時等到了一個機會。
白塔決定在閱兵當日重啟晉級賽,向親王展示聯邦各個學院培養人才的實力。
酒時從教官口中得知這一件事兒的時候,她只有一個念頭:要贏。
但晉級賽採取單兵作戰模式,考核每一位預備役的精神力、體能、以及戰術戰略等綜合實力。第一關便是精神體對戰。
這下,酒時便沒了參賽資格。
酒時:針對她?
訓練解散後,酒時拎著自己的外套和水壺往外走。
身邊來去匆匆,都是著急回宿舍休息的預備役。
柏瑞安從人與人之間的縫隙中擠出來,追上腳步匆匆的酒時。
「小酒兒!」他在她身後猛烈擺手,也沒有換得一面回頭。
「喂喂喂!」
酒時被高猛大漢攔住了去路,閉著眼無奈問:「我聽得見,說。」
「你今兒怎麼都不等我。」
「我回宿舍,你也要一起嗎?」
「訓練累啦?」柏瑞安只能將宿舍和休息連在一塊兒。
「捲鋪蓋,準備回天啟。」
「學院發通知了嗎?」
「沒有,但我呆在這兒,呼吸有些困難。」
「啊?」柏瑞安特意深吸了一口氣:「這不比陸地上的空氣清爽?」
這要酒時怎麼回答,她總不能說自己每呼吸一次,眼前就能看見那些黑乎乎的液體動物融化,耳邊全是刺耳痛苦的尖叫,吸進去的氧氣縈繞著一股污染物的味道。
她心理上難以接受以命換命的做法,但又不得不承認整個地下城的人們因此受益,可又需要時刻堤防著異種的報復。
為什麼不能用自由能源代替呢?為什麼一定要是生物能源呢?
如果異種可以被淨化,為什麼結局一定是死亡?
這人吶,一旦沾上思考,就完蛋了。
酒時越思考,痛苦也就變得越多。
解決痛苦的唯一辦法是解決問題。
但她又解決不了。
意識到自己解決不了,不僅痛苦,心情也跟著煩躁。
「污染區不給去,晉級賽不讓參加,我在這兒幹嘛?」
「你可以在一旁給我們加油打氣呀。」
酒時握著拳頭,往胸口一錘,憋住氣兒:「心誠則靈,我在心裡也可以給你們加油打氣。」
「誒。」柏瑞安努著嘴,擺手:「不及真人到場效果好。」
「那我回頭定做個立牌放觀眾席,真人一比一還原,也一樣。」
那根手指頭還是不停地擺動:「不生動、不活潑,不好。」
「我現在就很生動、很活潑嗎?」酒時垮著一張死人臉,質問他。
柏瑞安:「.......」嚶。
兩人你一嘴,我一嘴,互不死心,一個勁兒地反駁,集宿區都到了,兩人也只是叉著腰對立而站,誰也不服誰。
「你是在賭氣,對吧?」柏瑞安一副「一定就是這樣」的篤定表情。
「對!」酒時索性破罐子破摔:「因為我想參加比賽,我想拿名次,還想證明自己有資格進白塔。」
時過境遷,他們的角色竟對調了。
曾經,柏瑞安為了拿到晉級賽的名額,似乎也對酒時說過這樣一番話。
當時她好像問了一句「然後呢」,如今被柏瑞安拿來問她。
「進入白塔,然後呢?」他問。
酒時眼睛沒眨:「往上爬,得到該死的權力,然後結束這該死的局面,讓這顆星球恢復和平,好讓我回老家躺平。」
「那我幫你。」毫不猶豫。
酒時頻繁地眨動眼睛,「你不覺得我在說胡話嗎?」
「你有這個想法,肯定有你的道理,而我支持你,也有我的道理。」
無論是逃課、躺平,還是冒險、進取,柏瑞安永遠都和酒時站在一邊,他們似乎不會有分道揚鑣的時候。
「不就是拿個參賽的名額嘛!」柏瑞安很義氣地往酒時肩膀上一拍,「咱倆出手,還有搞不定的事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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