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我討厭你!」
「你一個人的討厭,換來千百個人的喜歡,很賺。」
哇靠!
好惡劣!
「女魔頭!當心我將你真實的模樣暴露出去!!」
S級的完美溫柔女神可不是浪得虛名,眼神語氣溫柔得能掐出水,眸光恰到好處地黯淡下來:「那也得有人信你呀。」
乍一聽以為是妥協。
結果她玩味地沖他挑眉:「你要試試嗎?」
話里話外分明是挑釁!
柏瑞安投降了,他這個B搞不過,搞不過,完全搞不過。
他也撞上酒時的肩膀:「小酒兒,你可得警惕了,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郁聞安和她走得近,說不定也是個兩面三刀的黑心眼。」
「某人大腦簡單,看誰都覺得複雜。」
左一句,右一句,左擠一下,右擠一下。
眼看著留給酒時的生存縫隙不多了,她立馬撐開手肘,分別推向他們倆:「夠了!」
「你們都知道我和郁聞安的關係了?」
那兩個被推遠的人立馬又黏了上來,彼此看了眼,朝向酒時:「對啊。」
酒時:「?!」
「那天在治療區的都知道了,郁聞安自己說的。」
酒時:「他瘋了?」
「看樣子不像。」柏瑞安一五一十地描繪了當時的畫面,還著重強調了一下指揮官那五顏六色的表情,最後嗤地一下笑出來,後知後覺地捂上嘴巴,繼續生氣。
「天,我居然沒事兒。」酒時摸上自己完好無損的臉頰,震驚指揮官居然沒有生氣到把她的皮剝下來。
畢竟他天天將祭司大人神聖不可侵犯掛在嘴邊,仿佛看一眼都是犯了遭天譴的罪孽。
「那郁聞安沒事兒吧?」酒時擔心這個。
魏紫珊:「我還想問你呢,這裡只有你經常見他。」
「我,不知道啊。」
「你走之前沒有偷摸去看她?」
面對魏紫珊的狐疑,酒時擰著眉毛,小心翼翼:「沒有?」
「你這一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了,你都沒有和他告別?」
酒時完全弱了下去,老實巴交地將手置在腹前:「沒有。」
「天。」
一個字,足以表明魏紫珊的震驚。
酒時笑笑想結束這一環節,沒想到魏紫珊還有追問:
「為什麼不去告別?」
「怎麼說呢。」酒時尷尬地雙手捧住下巴,按了按明顯消瘦的臉頰,垂眸不語。
良久,她做出總結:「感覺沒有到需要告別的地步。」
「小酒兒,是我錯了。」沉重的大手握住她的肩頭,無比凝重,「看來你對他的真心也不過如此。」
酒時:「......」
「我就是不喜歡告別!」
**
淨化台實驗室的操作台邊,郁聞安將異種玻璃盒捧在手心,仔細觀察著它們的留下的碎片痕跡。
這是今天第八隻爆體而亡的異種,而過去的每一天裡都有異種以這樣的方式死去。
他看著這些不成文的符畫,將它們通通記錄在冊子裡。
高貴優雅的指揮官在他身邊站了好一會兒,遲遲得不到關注,只能自己開口尋找一些存在感:
「祭司大人,酒時他們已經走了。」
「走了?」郁聞安冊子上的圖案多了一筆,毀掉了整張記錄頁。
「是啊,我還特許她過來和您道別呢,但她拒絕了。」
指揮官沿著操作台一路看,偶爾對著檯面上的玻璃盒動動手腳,餘光一直關注著郁聞安的反應。
新的筆畫落在紙頁上,郁聞安又開始描摹異種的碎片,他神情專注,「只是分開一段時間,又不是再也不見了,道別做什麼。」徒增一些沒用的情緒而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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