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時把郁聞安撫順的頭髮揉的亂糟糟,心裡頭的思緒也亂成了麻。
「郁聞安,我有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在這件事情完成之前,我沒有辦法去思考其它的事情。」
「我不要你的答案,我也不用你給任何承諾。」
她搖頭,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心情相當複雜。
「抱歉,剛才是我沒有控制住我的情緒。」
他蹲在酒時面前,纖細的脖頸微仰,雙眼無害地追隨著她游離的視線,「人在身體虛弱的時候,說的話總是不太受控,你能理解的吧?」
那也是他的真實想法。
酒時在心裡補了一句。
「酒時。」郁聞安慌張地抓住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我沒有任何想要逼迫你的意思,如果你覺得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交易的一部分,那就當作是交易,我的嚮導素對你有利,讓我幫你,能幫到你我就已經很開心了,開心就是我從你這兒得到的好處,所以不要推開我,好不好?」
「但現在似乎是你需要我幫你排解?」
他的身子明顯一僵,但很快抬眸露出笑容,溫柔到了極致:「所以啊,你不覺我們天生就該捆綁在一起嗎?」
酒時:「???」
性情冷淡之人的溫柔帶著一份不真切,而這種不真切的溫柔到了極點又帶著一股瘋狂。
溫柔與瘋狂交織融合,形成郁聞安眼眸中的底色。
儘管他克製得極好。
「占有我的時候,我知道你也很舒服。」
郁聞安身體的躁意下持續了太多天,轉瞬即逝的安撫讓他更加心癢難耐,說出來的話也越來越不加以修飾,直白得讓酒時面紅耳赤。
她竟不知道郁聞安克制的表象下還有這麼狂放的心。
酒時咬牙切齒:「那肯定還是不如你舒服的。」
「嗯,確實。」
酒時:「......」
「作為專屬哨兵,你的專屬嚮導現在不舒服,你是不是有責任幫一下忙?」
不用等酒時問怎麼幫,他已經閉上眼,把自己的唇獻了上來,等待著她。
酒時:「......」
沒有一場激烈而完美的體驗,郁聞安是不會停止說胡話的。
酒時心一橫,吻了上去。
反正這事兒她也能爽。
進展到最後一步,酒時強行把失去理智的人扒開,拉著他離開了大樓。
她能確信,郁聞安的嚮導素失控是真的很嚴重,不適合在休息室繼續呆下去了。
深秋的氣息撲面而來,酒時脖間一涼,瑟縮起肩膀。
今天是休息日,校園裡隨處可見成群結隊的人。
這兩天酒時可是個大紅人,走到哪兒都有人在議論這一位驚天動地的學姐。
「哎哎哎,快看,那個是不是酒時啊?」
「我咧個老天爺啊,她居然一點事兒都沒有!」
「要我說,她的那一番言論沒什麼問題。」
「沒聽說嗎?白塔祭司特意保的她。」
「祭司大人好像和她是同一屆的嚮導,兩人在上學的時候就勾搭上了。」
「瘋了吧,那可是祭司誒。」
「她都敢那樣了,搞個祭司有什麼不敢的?」
「......」
聲音不大,酒時正好能聽見,於是她加快了跑路的步伐。
終於,她牽著人拐進了小樹林,確定沒人後,一把將郁聞安甩到樹幹上。
他吃痛地捂著肩,還在笑,清淺如月。
「你還笑?」
「你看,連外人都覺得我們很般配。」
酒時:「......」
能讓酒時說不出話的沒幾個人,郁聞安絕對算一個。
在她還想著藏著掖著的時候,郁聞安老早將他是她的專屬嚮導這事兒給捅了出去,就差滿世界公開了。
這不是讓她和整個聯邦為敵!
「把我搞到手的感覺,怎麼樣?」經歷過休息室的一遭,郁聞安完全解放了天性,在酒時面前什麼都敢說。
「不怎麼樣!」酒時叉著腰,胸口塞了團棉花,憋悶得慌:「褻瀆白塔祭司,我可是有生命安全的!」
「不會的,白塔現在不敢對你下手。」對於他們而言,酒時還有用。
酒時換了個姿勢叉腰:「你什麼時候回白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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