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哎!」
酒時反應不及,被拉到了一條巷子裡。
她被推到白牆上,後背是郁聞安墊在下面的手掌。
撞上的那一瞬間,酒時手裡的土豆泥掉在腳邊,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
這,這是要強制……愛?
有點期待是怎麼回事。
「咳咳,有什麼事兒你快點。」
酒時扭扭捏捏地閉上眼,還特意告訴自己中途別睜開眼嚇跑了人。
郁聞安:「為什麼要把校醫室的嚮導素運過來,你要做什麼?」
「……」
酒時睜開眼,雙目歸於平靜。
原來是這事兒啊。
失望和鬱悶的情緒在心口混成一團,讓酒時不想面對他的問題。
在他愈發逼近的眼神中,酒時別過頭,「我不想說。」
「為什麼?我以為我們已經達成共識,先觀望一段時間再做打算。」
「我沒有想要滅掉異種。而且按照你的意思,在找到平衡點之前也是需要試探的,動用點手段我覺得並不過分。」
「那我們也可以一起。你一個人行動總歸是危險的,如果我知道的話也能有個照應,幫你善個後。」
郁聞安眼神殷切,恨不得化身藤蔓,死死地纏住她。
酒時還是那句:「但我不想說。」
灰濛的暗色中,白牆上暖白的燈光灑在郁聞安的身上,聖潔又明亮,唯有那張臉隱在光影的暗處。
他忽然鬆開酒時的手,慢悠悠地退了兩步。
沒入暗色的五官重見光明,每一處都完美到了極致。
光愛他,風也愛他。
髮絲微揚的瞬間,酒時恍然看見了站在光明中心的神明。
他無聲地張開口,眉間的憂鬱揮之不散。
最後,聲音顫抖地詢問:「你不相信我?」
這是神明眼中天大的事。
「哈?」
酒時震驚於他的聯想能力,「不是,不是啊。」
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我不是不相信你。這事兒要是成了,你自然會知道我想幹什麼,但這事兒要是失敗了,我也想就當我什麼也沒幹過。」
酒時其實是沒有把握,她這次不一定能夠得到她想要的結果。
那些大話自然也沒有勇氣說出口。
「但你放心,我會活著回來見你的。」
這些話抹不平郁聞安眉間的擔憂,「我從來不懷疑你的自保能力,只是我得不到你的確切的消息,總是會胡思亂想,對不起。」
他沒有再追問就酒時的打算,但也沒有放下擔憂。
郁聞安怕再說下去會被就酒時討厭,不得已克制住那些窺探的欲望:「如果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他想:
總有一天,他會失掉這些分寸,做不成她的局外人。
隔日。
從天啟出發的飛艦落降落在營地門口。
運送嚮導素的是老校醫本人。
他親自拎著兩個箱子交給酒時:「總共265管,這20管是你的,剩餘的都在後面。」
「我不用,都放一起吧。」酒時遞了回去。
「不用了?」
「嗯,任務要緊。」
「好吧。」
老校醫帶著兩個學生去運載艙搬東西,營地的哨兵在地上接住,然後搬運到那艘即將出發的任務船上。
周止洛堂堂一個隊長,竟然都不知道他們小隊這麼牛逼,指揮官居然真的答應了這種要求。
他悄悄拍了拍酒時的肩膀:「酒時啊,你偷偷告訴我,你上面是不是有人罩著啊。」
說罷,他還特意將耳朵湊過去聽。
「有啊。」
「嘶……那是……」
酒時高深莫測地往蒼白的天空一指:「在上面。」
「啊?在,在上面?」
周止洛仰著腦袋往天空瞅了半天,「啥也沒有啊。」
「舉頭三尺有神明。」
「嗷……有神……」神經病啊!
他一臉無語地端正腦袋:「酒時,戲耍隊長可不是什麼好行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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