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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慢眨眼,因病氣有些脆弱,輕聲問道:「你是去尋我的嗎。」

這人怎麼總是她問東他答西,徐風知深感無奈,「我去笑話你!……早知久珏大人會現身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把觀摩機會放走的。」

孟憑瑾咳嗽起來,徐風知糾結再三還是挪動一步替他擋住風口,她自覺不動聲色,殊不知盡收某人眼底。

於是乎孟憑瑾心情頗好,拿出早備好的梅子干,「這個給師姐。」

管它有沒有毒,應該已經下好了。她直接吃了幾顆。

聽不見徐風知的心聲,這讓孟憑瑾有些沒底。

「合你口味嗎?」

[老婆你送的我說實話都會喜歡。]

她無所謂答:「白送的我還挑什麼。」

孟憑瑾想笑卻連著咳嗽幾聲,引得徐風知頻頻側目,他回想起來那事,挑眉問道:「師姐兌獎沒有?」

「什麼?」她又吃了一顆。

「押交四。」

「噢,」徐風知想起這事就是一整個追悔莫及,她沉默半天,「沒押上。」

孟憑瑾動作一滯,錯愕皺眉望向她,「怎麼會。」

孟憑瑾買的梅子干太甜,甜得她的嘴巴仿佛都要被黏住,幾經思索強作鎮定,「……當時在山下銀子不夠押。」

「不可能。」孟憑瑾的聲音都冷了幾分,眸光幽暗生疑,「我給你的銀子一定夠。」

氣氛沒由來地生出拉扯之意,她覺得不太自在,搪塞著:「總之沒押上沒發財,也許和久珏大人沒緣分……你這麼上心是等著向我借銀子??」

她恍然大悟,「不借。我真沒錢了。」

下一個剎那,在徐風知心裡一直擅長偽裝的反派兀地凝眸盯著她,掀開眼底萬丈冰冷深淵,不由分說將其扯進狠厲里跌落,近乎失控道:

「和久珏沒緣分?你要和誰有緣分?你想和誰有緣分?你命緣如若是千千絲——」

戛然而止的話沒能讓徐風知反應過來,她正被這突如其來撕開的一角砸得怔愣住,她很確信,這就是反派隱藏起來的危險面。

孟憑瑾咳個不停,像是要把那未曾說出的後半句能隨著咳聲散落拆解,可惜太難,堵在心底移不動分毫,逼得他眼睛泛酸,總是委屈。

咳聲零碎,徐風知下意識伸手想拍一拍他脊背,可惜生悶氣的孟憑瑾沒看到垂眸轉身便走,她悻悻蜷起手指,當作無事發生。

就是,嘴裡的梅子乾沒那麼甜了。

眼見這回院的路不對勁,那一直跟在孟憑瑾身邊的殘影還是開了口:「族長您現在要下山嗎?」

他瞳底冷淡,「查事。」

那殘影不敢再多言,「之前差人調查的錦盒送禮之事已有眉目了。」

「我先查我這事。」孟憑瑾現在根本不想聽那些,他此刻只想知道徐風知把銀子花哪裡去了,什麼東西也敢半路竄出來拆解他二人的緣。

越想越覺得晦氣不爽。

他步子越走特快,沒多久便落腳在山下,城中早已不見疫病舊痕,人人都在照常過活。

孟憑瑾又咳嗽起來,壓著不快抬頭卻見那殘影指了指一家鋪子,小聲道:「他們查到的線索很近的,就在這裡。」

……孟憑瑾還是走了進去,擱下一錠銀子語氣煩躁開門見山,「這錦盒是誰讓你往灼雪門送的?還有那郎君安好又是什麼東西?」

掌柜擦了擦汗答道:「是、是位姑娘。」

「她給了我一盒珍寶,說是自己多年存下,要我每隔一日都往灼雪門送上一件,直至送盡裡頭所有東西。」

孟憑瑾支頤著去翻挑掌柜口中的那盒珍寶。

全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美人移眸冷笑,「我不信有此人,不然你為何不獨吞。」

掌柜一聽欲哭無淚,「那位姑娘待我有恩,我閨女先前有回溜進山里苦尋多日無果,幸虧撞上她在樹上睡覺正好瞧見了我閨女,好心把她送回家中。」

樹上睡覺?孟憑瑾心底一怔。

掌柜見那人周身氣息不再那般冷冽,瞥瞥他低聲說:「她應當是灼雪門的吧,我記得好像看到過她佩灼雪門令牌。」

孟憑瑾長睫微傾,「她怎麼說。」

「她說就寫孟憑瑾。我問她還要寫什麼,她說——」

「怎麼這麼麻煩。」那穿著身淺鵝黃衣裙的人腳步頓住,蹙眉撓頭,倒想將諸多祝願塞進去可是不行,長長嘆氣道:「那就祝他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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