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ta把相機掉在這裡了?
將睡未睡的主播們被全部叫醒,圍在相機四周,午夜時分的圖書館安靜極了,方樂拿起那東西,看了一眼,說道:
「這個新型號不算主流,應該是那個記者帶進來的,不過大概是備用相機,我看看……」
她擺弄了兩下,將照相館帶出來的電池按進去,「咔嗒」一聲後,屏幕自動亮起。
「喲呵,還能用呢。」張寶驚喜道。
相機屏幕出現了起始頁,方樂的手指在上面按個不停,圖庫里起先是一些雜亂的照片,天堂島小鎮的大門、街道和建築,空蕩蕩地,被日光曬得發白。
照片被方樂一張張划過去,所拍的景物和林棋冰等人這幾天所見沒有區別,也拍了照相館、臨街住宅和鐘樓的塔尖。
記者大約搞到了兩把鑰匙,或者用其他途徑撬開了鎖,他還拍攝了一些住戶內部的照片,包括天堂島居民的生活痕跡。
「這一戶的照片格局和徐小銘家相似,但比較空,櫃門打開,保險箱裡的東西也被拿走了,很可能是一戶五年前七月三十一號逃離了這裡的人家。」林棋冰判斷道。
種種痕跡都說明,小鎮居民的確有不少人逃走了,他們將貴重物品和細軟塞進背包,走出家門,永遠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啊,這張,是雲老婦人的背影。」方樂向前按出一張照片。
照片中是小鎮主街道的中段,天光正好,雲老婦人正背對鏡頭,轉入街角拐彎處。
「看來記者也收到了雲老婦人的警告,只是不知他有沒有聽從,而且他還偷拍了人家。」刀青說道。
照片又劃一張,與上一張偷拍差了兩秒鐘,雲老婦人的半隻腳已經邁入了轉角,她低著頭,側臉輪廓和江玉有些肖似,能看出是母女。
老婦人眼珠偏移,一道陰暗的目光投向了鏡頭,渾濁森然。偷拍被發現了。
林棋冰等人搓了搓雞皮疙瘩,繼續向後瀏覽照片,果然,記者沒有聽從雲老婦人的警告,他的拍攝行為持續到了天黑之後,並且輾轉換了多個地方。
「下午三點十四分,照片裡的天已經黑了。和咱們所經歷的差不多。」李再看了眼照片拍攝時間。
「記者在天黑後去往了照相館,拍了幾張照片,前面很連貫,中間有大約二十分鐘的空缺,可能是第一塊電池沒電了,他在照相館裡尋找充電的位置。」
林棋冰的聲音有些發冷,「而鬼笑臉就是在這個時候找上他的。」
起先記者沒有發現端倪,他大約才在二樓找到充電口,換電池後拍了幾張照片,有紙板緞面大貝殼,也有那一排排禮服和假髮。
「看這,這裡有個鬼笑臉。」
林棋冰指向一頂掛在夾子下的假髮,褐色的法式劉海下面,赫然冒出了一張扭曲的笑臉,雙眼大睜盯著鏡頭,由於取景框角落雜物紛繁,不仔細看很難看到。
「記者之後拍的幾乎每一張照片裡,都能找到鬼笑臉的影子,但他一開始完全沒發現。」
禮服下的雙腳,攝影幕布後垂落的手,儲物櫃內窺視的眼睛,還有窗戶玻璃反光倒映出的,正站在記者身後的詭笑人形。
「這哥們太鈍感了吧,他都快被鬼笑臉包圍了,真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刀青無奈道。
「從這裡開始,他發現了。但不知是肌肉慣性使然,還是出於記者的職業操守,他一直沒有停止拍攝。」林棋冰說道。
照片已經來到了街道上,黑夜的天堂島鎮沒有一處像是天堂,鏡頭角度很亂,五張里有三張拍出了殘影,看來手抖得厲害,說明記者在沿著街道狂奔。
「他的路線和我們幾小時前差不多,橫穿兩條街道,來到了我們現在所在的圖書館。甚至他也是爬窗戶進來的。」林棋冰繼續解說。
「爬窗戶?」趙互助者問道。
刀青指了指五樓頂層的側窗,說道:「那扇窗戶是壞的,鎖不上,總開著一道縫隙。我剛趴在那才發現的。一路爬五樓,真是好體力。」
「我記得這個記者是活著回去了吧?只是瘋掉了。這麼說他還怪幸運的。不過說起來,他最後是怎麼逃出的小鎮呢?他又在圖書館裡見到了什麼?」張寶看了眼闡鳶t 。
林棋冰將照片翻到最後一張,最後一張是從五層的長桌下面拍的,畫面模糊,像是隨手一按,能看到一雙穿著白色褲子的腿,站在桌子外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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