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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宮盛胤不過嶄露頭角, 皇上太后以及滿朝文武對他的容忍度不包括欺負郡主的兒子。

宮盛胤心中道,等登上萬人之上的位置,自然做什麼都有他的道理。

不要急。

「蟄容,你嚇到我了。」宮盛胤讓開一步, 真實被欺壓十幾年, 他很擅長找回最自然的反應,「輕盈已經用過晚膳, 他不來了。」

葉妜深確信他剛才不是這個意思,但他們之間沒有人想到兩敗俱傷的結果, 所以隱約的敲打和含糊其辭都不會被說穿。

「你不會介意。」葉妜深連虛以委蛇都覺得疲憊,不過宮盛胤也不會計較他給的台階好不好走, 大度的回以微笑:「自然,我們還是有交情的。」

他坐下拿起了勺子,宮盛胤殷勤的又重新盛了一碗熱湯, 提醒他:「那碗涼了,你不要動。」

葉妜深坐的是小圓凳,沒有靠背和扶手,宮盛胤只要想貼近他,連一點阻攔都不存在。

兩人一站一坐,宮盛胤一條手臂搭上葉妜肩膀,另一隻手放下盛好的湯。

葉妜深對此只有一個想法,果然算計到最後的勝利者不可能不厚臉皮,純粹的陽奉陽違。

外面隱約有嘈雜的聲音響起。「祁王殿下,您走慢些,五殿下不在…」

宮盛胤和葉妜深回頭望向門口,說時遲那時快門被砰的一聲踹開。

宮循霧腳步毫不遲疑直奔而來,揚起手臂給了宮盛胤結結實實的一巴掌,扇的宮盛胤後退了一步。

巨大的聲響讓距離最近的葉妜深心臟狂跳,他幾乎就出於兩個人之間的位置,剛才那一巴掌發出的脆響像是敲在他耳膜上。

「皇叔。」宮盛胤很快站穩,神色不變的跪下行大禮:「皇叔,侄兒不知有何過錯,還望皇叔明示。」

「短短半年,你覺得爬夠高了?」宮循霧說的並不清楚,但宮盛胤瞬間變了臉色,徹底低下頭去:「皇叔,輕盈與蟄容交好,侄兒方才…」

宮循霧微微抬手制止他再說下去:「你不必胡謅辯解,你自己心中有數。」

葉妜深還維持拿著勺子的姿勢,手中的勺子被抽走放在桌上,宮循霧將他拉起來:「還不出宮,你兄長尋到宮門口了。」

宮盛胤聽到此處眼神微動,意識到自己真的莽撞了,他連忙伏在地上磕頭:「皇叔,侄兒思慮不周,並非有心,求皇叔不要動氣。」

宮循霧把葉妜深拉到自己身後,他站的很直,冷眼睨著順從認錯的宮盛胤,眼神冷漠到了極點,狠狠踹一腳和剁他一隻手的念頭接連冒出。

他嫌惡的移開目光,看向身後的葉妜深,才從祁王府離開連家都沒回,轉頭又背著他鑽進宮,一時不盯著就要去涉嫌,不知道該說是天真還是無畏。

宮循霧氣的咬牙切齒,葉妜深又是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望著他,對他來說簡直是火上澆油。

但有外人在場,他不想讓葉妜深面子上過不去。他沉默片刻,只丟下一句「好自為之」給宮盛胤,一把扯住葉妜深的手臂帶走。

宮盛胤即刻便沒忍住抬起頭,看著宮盛胤高大的身-軀旁邊被扯的跌跌撞撞的身影,宮盛胤嘴唇翕動,最終還是沒敢說什麼。

他心裡很清楚現在做除了奪權以外的任何事都不是時候,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得罪宮循霧。

更何況人家兄長尋到宮裡來了,宮循霧生氣也只是對他莽撞行事的恨鐵不成鋼,想到這裡宮盛胤略微鬆了口氣,他想皇叔對他還是有些偏向的。

離開時旁邊的廂房門口有人探頭探腦,葉妜深無意間看向那裡,發現是柳輕盈在猶豫要不要過來。

葉妜深也看向他,他就向受到了首肯,便快速走過來,他沒有發現旁邊的宮循霧臉色差勁到了極點,匆匆向宮循霧行了禮,然後問葉妜深:「妜公子要出宮嗎?」

他剛才不被允許進入小廳,以他對宮盛胤了解,很清楚當葉妜深出現時,他在宮盛胤的眼中就會變的很多餘,這讓他既難過又嫉妒。

葉妜深對他點頭,宮循霧沒給他停下說話的時間,他只好匆匆說了句此時此刻最想說的:「你以後耳根子不要那麼軟。」

宮循霧用力聳了他一把,讓他踉蹌了一步險些摔倒,一抬頭發現宮循霧已經面露凶光:「被進來就為了他?」

葉妜深不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宮盛胤還是柳輕盈,但顯然都是個誤會。

「不是。」葉妜深說:「你能別這麼無禮嗎?」

正巧旁邊有侍從路過連頭否不敢抬,行禮後匆匆離去。

宮循霧稍微恢復了一點理智,鬆開手讓他好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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