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桀霆抬手,手指遲疑地定在金邊衣扣處。
蘇韻因為他不方便,也不勉強,「這樣吧你先回部隊換衣服,換好了如果不想自己洗,可以拿來給我。」
衣服是她弄髒的她有責任清洗,但也只是清洗,賠錢就算了。
蘇韻坐進汽車,車鑰匙啟動,仿佛生怕走慢了就會被賴上。
說著就要關車門,車門框突然被一隻大手抓住,司桀霆蹙眉,微俯身盯著又要著急逃走的女人。
他又不是什麼豺狼虎豹,為什麼總是著急躲避他?
最應該躲的,難道不應該是他嗎?
修長的手指煩躁的解開緊束縛的衣領扣,據他所了解到的蘇韻以往的種種惡行,她的這番行為像極了欲擒故縱。
根據調查到的資料,這個女人最擅長用自己的美色玩弄男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使用任何手段。
這樣的女人,就算是住在環境最差每天有小混混出入的舊樓區,亦或是有教練動手動腳的駕校,都會有辦法利用自己的美色來獲取利益。
甚至並不排除,此時此刻他也正在被利用。
司桀霆極冷的面容下,又被打亂了節奏。
明明告訴自己不能再和這個女人有任何牽扯,但他還是不理智的選擇邁進了駕校。
「你要去哪兒?」沉默了許久,司桀霆冷冰冰地問了一句。
蘇韻一頭霧水,老老實實的回答,「回宿舍啊。」
不然還能去哪?
司桀霆緊抿著薄唇,回想起那撬壞的門鎖一砸就碎的玻璃窗,片刻後高大的身軀坐進了副駕駛。
「去我的部隊家屬院。」
蘇韻莫名其妙的看著身旁的龐然大物,高挺的身軀在小轎車裡略顯擁擠。
車內的氧氣仿佛都稀少了,司桀霆自身的強大氣場一進來就侵略了整個。
蘇韻小臉不自覺的紅溫,車內的溫度似乎在升高。
她小手扇了扇臉頰,打開駕駛座的車窗,縴手靈活熟練的打方向盤,開車去往部隊方向。
司桀霆如寒松直挺挺的坐在副駕駛,眼角餘光注視著女人靈動的小手。
嫻熟的操作起碼有四五年的駕齡,據他所了解,錢富貴購買二手車還不到一年。
恢復到理性狀態後,司桀霆將調查的資料前前後後理了一遍。
總覺得一層莫名的違和感和神秘感包裹著蘇韻,讓他猜不透又想探究更多。
蘇韻被他一直盯著有些不自在,過岔路口時不小心分神,差點撞到電線桿。
「小心!」滾燙粗糲的大手包裹住小手和方向盤,快速打正方向,有驚無險的駛過了路口。
蘇韻小手一直被抓著抽不出來,滾燙的掌心和他冷冰冰的本人完全不一樣,「可…可以鬆開了嗎?」
第20章他的房間從來不准女同志出入
沙啞的嗓音乾咳一聲,鬆開手,掌心裡殘留的軟香就像街頭的棉花糖,「停車我來開。」
蘇韻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為什麼?」
「你沒有駕照。」低沉嗓音充滿威嚴不容商量。
蘇韻撇撇嘴切了一聲,開了半路也沒說她沒駕照,現在想起來了?
司桀霆面無表情的下車,看著那張委屈巴巴的小臉,就有一種莫名的心虛。
口袋裡剛好裝著一枚硬幣,隨手掏出來遞給賣棉花糖的老大娘,「大娘來根棉花糖。」
老大娘裹著頭巾曬黑的臉頰笑起來分外慈祥,打眼掃過兩個年輕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麼帥的小伙子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還是頭一次見,棉花糖三毛錢一根,五毛錢兩根,大娘接過錢遞過來兩根,找了五毛錢。
司桀霆從來不碰甜食,更不吃這種小孩子和女孩子吃的東西,只是經常見大院裡的孩子們哭鬧時,家長們就會給買根棒棒糖哄著。
他皺了皺眉,只拿了一根,「錢不用找了。」
蘇韻從駕駛座出來,就看到高冷軍官手裡拿著棉花糖的不協調畫面,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正要取笑兩句,棉花糖被塞到了小手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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