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士兵一開始只是張望,後來都義憤填膺舉著兵器為自家將軍吶喊,聲勢浩大到不死幾個人都難以收場了。
然而柳雲浩和黃覺義酣暢淋漓打了一架後,莫名就坐在了一張桌子上飲酒吃肉……
引得一片譁然和猜疑。
「虞伯伯,我們去看看另一邊計劃實施的怎麼樣了。」柳意綿看的沒勁兒,喊虞校尉同她離開。
兩人騎著馬,悄摸摸溜走,繞了十里路,到了一座山腳下。
翻過這座山便可直入肅州,但需越過懸崖以及一道湍急的河流,想由此進入肅州,並不現實。
不過柳意綿也沒打算從這兒進入肅州。
她命人在半山坡上,通過弓箭,投石車,孔明燈等途徑,將她購買的衣物鞋子日用品,銀兩,糧食,還有勸降書都投進城內。
兩人下馬準備上山,山上的一隊士兵卻正好下來了,見了她們便稟告任務已經完成。
「小阿綿,明日還這樣做嗎?真有用?」
今日黃覺義被拖住,可興許明日就知道他們做過什麼了,他們自己糧草充足,不在乎這點物資,卻也怕得不償失。
「這幾日得一直投遞物資,即便對方阻止也不停歇。」柳意綿點頭應是,問她為何,她卻是不語,神神秘秘的。
臨走她又提醒了下士兵,「日後若對面放箭來射我們,記得拿草人出來接,給咱們囤些箭。」
「是。」
虞校尉插不上話,搖頭嘆了聲,他年紀大了,越來越看不懂這小孩兒了。
*
城樓之下。
「黃兄,小弟該回去休息了,明日再會。」柳雲浩手提一隻肥膩飄香的大蹄髈,坐在馬上朝已回到城樓上的黃覺義揮手。
他啃一口豬蹄,又指了指旁邊架子上烤的焦香流油的大肥豬,大方道,「聽說你們糧食見底,這個你留下,都是兄弟,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爾等叛國豎子,去死!」黃覺義自覺被羞辱,氣急拔出大刀,差點兒從城牆上躍下砍人。
恍惚勁兒過去,又喊人拿了弓箭,朝柳雲浩腦門射去。
一排排飛箭落下,密如飛蟲,氣勢駭人。
柳雲浩不慌不忙豎起馬背上的盾牌,士兵們也紛紛聚合頂著盾牌擺陣,一時竟無可攻破之地。
箭雨結束,士兵們開心地撿起地上的箭矢捆成一團背在背上。
「黃兄,你怎知我們箭矢不多了,太貼心了,盛情難卻小弟就收下了。」柳雲浩不要臉的死勁兒再一次將黃覺義氣到吐血。
看著浩浩蕩蕩的人馬像幽靈一樣離開戰場,守城將領們臉色深沉,眸光閃動,各有各的心思。
「將軍,這仗還打的下去嗎?」
「都說柳雲浩這廝是你帶出來的,你是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屬下倒覺著他更了解你,將軍真的盡全力了嗎?還是您真的顧念昔日之情?」
副將嗓音冰冷,語氣里的質疑和不快凝成了實質。
黃覺義怒瞪他一眼,「怎麼,如此拙劣的離間
計你也吃?」
副將冷哼一聲,眼底不見絲毫懼意,咄咄逼人道:「糧草只夠我們撐十日了,援軍遲遲沒有消息,後方也再未運來糧草,還請將軍告訴我等,這城要如何守下去。」
「是啊,將軍,咱們處境堪憂,得想想法子了。」
「將軍別同他們玩兒了,該拿出真本事了。」
「你們——唉——」
看著下屬們滿臉憤怒,一副他若不聽就要揭竿而起的模樣,黃覺義真是有苦說不出。
哪是他不願好好打仗,可三萬殘兵如何對陣七萬吃飽喝足的雄兵,只能徐徐以計謀圖之。
奈何柳雲浩這小子不知何時長了心眼子,總不按套路出牌,他常常被氣的血脈逆行,卻也無計可施。
這幾日,柳雲浩次次帶兵來挑釁,卻從不主動出兵,不是攀交情便是勸降,想要動搖軍心。
他們若主動出擊,對方也不迎戰,只是躲藏,似乎想要耗死他們。
開戰初期敵我兵力相差太大,黃覺義想借天險守城,等援軍和糧草,故而躲在城內,偶爾出兵收割一波便回去,讓柳雲浩吃啞巴虧,若是能叫他們軍心渙散便更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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