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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心裡有了主意,再次開口:「剛剛怎麼回事?」

秦寧怕人聽見,刻意壓低了聲音:「那群人說王麻子欠賭坊好大一筆錢不還,來了好幾次都沒找到人,一口咬定村長是王麻子的擔保人,和村長說要麼還錢,要麼交人,不然就天天堵在村口,不讓村里人出去。」

沒等秦寧繼續說,王守義村長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與王麻子雖有親,但王麻子只是我堂兄弟的表侄子,我為何要給他做擔保?」

村長聽見周圍的議論,臉漲得通紅,他現在恨不得把王麻子提溜到跟前來,把他劃出族譜,逐出村了事。

為首的楊貴慢悠悠地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抖落開來:「白紙黑字,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你為王麻子做保,如果他還不了銀子,欠的銀子就由你來還。」

他又把紙遞到王守義面前,得意一笑:「瞧仔細了,上面還有你的指印,便是告到官府我們也有理,你敢不認?」

周圍一片譁然,議論聲音更大了:

「村長老糊塗了不成,竟給王麻子做保?」

王守義一個踉蹌。

「爹。」距離他最近的王承德一把扶住王守義。

村長雙手顫抖,語氣強裝鎮定:「這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簽這種東西,這是假的。」

他想伸手拿那張看似很薄,卻重若萬斤的紙。

楊貴猛地一甩胳膊,「我說真的就是真的,這可是重要的證據,你碰壞了怎麼辦?」

又不耐煩道:「行了,沒工夫和你這老東西扯閒話,三天之後,我來收帳,你準備好銀子。」

王守義的臉色變得慘白,賭坊的人關係強硬,人手眾多,而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莊稼漢,怎麼能斗得過?

即便告到官府證明他真的沒做擔保,那賭坊的人也不會放過他們一家,春耕秋收,時不時的來騷擾幾次,讓他種不了地,他拿什麼生存?

更別提官府的人極有可能站在賭坊一邊,這錢他得出,王守義發出的聲音沙啞又蒼老:「我知道了。」

「算你識相。」楊貴輕哼一聲,帶著地痞流氓們轉身大搖大擺的走了。

沈新輕「嘖」一聲,好傢夥就知道欺負老實人,他順手摸了摸二毛有些扎手的頭頂,「你們先回去吧,我有點事。」

趁著沒人注意,沈新出了村口,快步追上了那群地痞流氓。

楊貴有些驚訝,竟然還有人敢跟著他們:「你有事?」

「確實有事。」沈新微微一笑,「誰欠的帳就去找誰要,不要牽扯到不相干的人,這樣生意才能做的長遠,你們覺得呢?」

一陣鬨笑聲驟然響起,楊貴更是哈哈大笑,語氣不屑道:「你算哪個蔥?也敢管老子的事?」

緊接著他擼起袖子,得意洋洋道:「老子偏要這麼幹,你能怎麼樣?」

沈新慢條斯理的活動手指,嘴邊始終掛著一抹微笑:「那我只能先跟你們講講道理。」

楊貴哈哈一笑:「聽到沒?他竟然要——」

「咚。」

沒工夫聽他放大話,沈新動作迅速,一把抓住楊貴的頭撞向旁邊的大樹。

「啊。」

一聲慘叫劃破長空。

楊貴的跟班反應過來還想來救他,沈新一腳一個踢暈過去。

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而後沉寂。

沈新手腕發力,又咚咚地給楊貴來了兩下,慢條斯理道:「現在能講道理了嗎?」

楊貴被撞得眼冒金星還有些想吐,他緩了一會兒,明白這是碰到高人了。

他滑跪的很快,立即開口求饒:「能,當然能,你是爹。」

沈新撫平因為動手而變褶皺的外衣,再次開口:「現在就去跟村長說是你們搞錯了,這筆帳和他沒關係。」

他似笑非笑道:「誰欠的找誰去,找不到自己想辦法,但是找人頂替的方法就別再用了,懂?」

楊貴絲毫不顧發暈的腦袋,小雞啄米般點頭:「懂了,懂了。」

處理好了這件事,沈新繼續回去給池塘放水,為了能讓池塘生態循環,健□□長,不變成一灘臭水,他又去河邊撈了一些水生的玉葫蘆和苦草,又捕撈一些小魚苗,找了些大石頭,堆放在魚塘四周。

吃過午飯,沈新懶洋洋的躺在搖椅上,秦寧冷不丁的開口:「相公,那塊搓衣板多少銀子?」

搓衣板用起來非常省力還搓的乾淨,村里好些人問他,也想買一塊。

沈新衣擺隨著搖椅輕晃,說:「不知道,這塊搓衣板是店家看我買的東西多送我的。」

沈新思維逐漸發散,他的合伙人也可以開始工作了,先拋個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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