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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饒命啊,奴才許是看錯了,是奴才眼拙!大人饒命!」

那三人嘶聲求饒,卻連白洎殷一個眼神也沒分到就被兩個膀大腰圓的侍衛給提了拖了下去。

喻寧宮的侍衛可不僅僅是花架子。

白洎殷移過視線,卻觸到一雙陰冷的眸子。

第4章 冷宮初見

她後頸有些發涼,卻還是道:「姝年,你先放開他。

姝年餘光冷冷地看了一眼顧扶硯,「是。」

桎梏已松,顧扶硯卻沒有再次撲上來。也不知是掙扎的沒有力氣了,還是意識到白洎殷沒有惡意。

抑或是,他知道自己眼下根本不可能近的了白洎殷的身。他如同一隻狼看著自己的獵物般,在伺機而動。

白洎殷壓下心底異樣,下一秒勾唇一笑。那玉佩自袖間滑出,精準的套在了她的指上。

溫潤的白玉在碎瓊覆蓋的天地間好似染上了一抹柔和的光。

「想要這個?」

顧扶硯壓下眼底的寒意,「給我。」

白洎殷套著那玉佩的手被這一聲帶的微不可察的一顫。她強忍住把手收回來的欲望,心底有點不悅起來。

要真被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小了整整三歲的孩子給嚇住,她以後還怎麼管理手底下的人?

「我幫了你,你怎麼回報我?」

顧扶硯目光沉了沉。

半晌,他開口,「你想要什麼?」

白洎殷卻走到了顧扶硯面前,緩緩彎下了腰,「叫阿姐。」

「祭司,這不合禮數,而且這孩子實在太髒了。」姝年想勸。

可白洎殷卻勾了勾唇,好似鐵定心似的要認下這個「義弟」。

不防顧扶硯卻只是定定的看著她,沒說話。

她惡劣的開口,「不想要玉佩了嗎?你叫,我就給你。不叫,就不給了。」

顧扶硯寬大的衣袖下的拳頭陡然捏緊,他面色發寒。那眼神看著眾人心底俱是一驚。

這孩子,只怕不是省油的燈。

二人都極有耐心,就這麼僵持了許久。

最後還是姝年沒忍住,再度出聲提醒,「大人,莫要誤了時間。」

白洎殷悠悠地睇了他一眼,便見那少年站在那裡,寒著臉,袖子裡的一雙拳頭握的死緊。

罷了,無趣。

她伸手,將那玉佩遞還回去。離得近了,就會發現,那玉佩上除了印著一個繁複的圖騰,哪裡有所謂的姓氏?

「走吧。」白洎殷道。

左右已有人掀開轎簾。

顧扶硯看著那抹彎下的背影,終於沒忍住,「你為什麼幫我?」

他和白洎殷無親無故,白洎殷為什麼幫他?

只是覺得有趣?還是施捨?

顧扶硯見那少女腳步一頓。

須臾,那邊飄下一句,「因為我夜觀天象,見天降紫微星於此,料你將來必成大事,故特來結善緣。」

顧扶硯已經做好了對方會回答「只是覺得好玩罷了」,亦或者是想要什麼回報之類的答覆,卻萬萬沒想到白洎殷會這麼回他。

「大人。」

太不修邊幅了。

玉珏也看不下去了,她終於沒忍住,出聲提醒。

顧扶硯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白洎殷明顯是在戲弄他,可不知為何,這一次他覺得眼前這個人的戲弄和這冷宮裡的人都不一樣。

雖然他也不知道具體是因為什麼。

這個想法一出來,腦中似是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他要出去!

他心跳的極快,等再度抬眼,便見轎子已經被抬起來了。

那是他唯一的機會了!

他強忍住疼痛邁開步子追了上去:「你帶我走吧。」

小福字死了,還會有小德子,小貴子。

顧扶硯很清楚,如果他出不去,這樣的日子永遠不會結束。

他記得母妃是怎麼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冷宮裡發著高燒被強逼著洗完一池的衣裳,最後連一副藥都討不到,身體一點一點僵硬在雪地里的。

也記得這些人是怎麼折辱,欺壓他的。

可是他活下來了。有一天,他要坐到最高處,一片一片的削下這些人的肉。用這些人的血,祭奠母妃的屍骨!

他要那些人償命!

「帶你走?」白洎殷這回沒了玩笑的姿態,只是眼底到底染上了幾分戲謔,她坐在轎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有什麼好處?」

那孩子渾身上下瘦弱無比,可不知是不是因為留著天子血脈的緣故,氣勢卻半分未輸,「你說過,我是紫微星降世,此生我若是有大作為,必報今日恩情。」

他說得極為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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