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爾克謝怒道,「放開我。」
他****,****(此處省略大段不能出現的劇情),蠍尾***,***。
蠍尾從後掐住他的下巴:「說,你是我的。」
阿爾克謝不肯,過了一會兒才說:「我是你的……」
「說,求我。」
「求你……求你。」
「說,你是蠍尾的專屬雌蟲,除了蠍尾,誰都不能擁抱你,其他蟲、哪怕是雄蟲都不行。」
「…………」
「聽明白了嗎!?」
「是,我是蠍尾的專屬雌蟲……任何蟲,哪怕是雄蟲都不行。」
……
到最後,阿爾克謝的皮膚被用古老的黑色記號筆寫滿了蠍尾的名字,蠍尾對他說:「看鏡頭,記得比手勢。」
阿爾克謝皮膚上印著蠍尾的名字,面無表情地對著鏡頭比了個耶。]
看完劇情的休洛斯:「……」
怎麼回事。
這和之前冷酷鴿的劇情風格根本不相符。
看了這麼多章,休洛斯能看出冷酷鴿雖然偶爾會把「阿爾克謝」寫得弱氣,但更傾向於讓阿爾克謝掌控一切,某些時候說出的台詞和他這個原型也十分相似,而「蠍尾」雖然是雌蟲,卻明顯含著一部分的雄蟲氣質,通常是被掌控的那個。
但這一次的劇情卻完全不同,甚至顛覆了休洛斯的認知。
這冷酷鴿到底在做什麼?他壓根不怕自己逮捕他嗎?
然而白卻只給休洛斯看劇情的時間,容不得他細想,一隻白皙的手從後掐上他的下巴。
「劇情對場景的要求不高。」白卻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耳垂上,聲音輕啞。
白檀珠連同發圈都被隨意甩在了一旁。
休洛斯沉默了半晌,腦子有些混亂。
但他還是準確地捕捉到了不對勁。
「不是說角色互換嗎。」休洛斯下巴微繃,「這次不換?」
「我出題當然是先照顧自己了,阿爾克謝元帥。」
休洛斯舔了舔犬齒,有點想咬蟲。
「台詞。」白卻提示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十分友好的模樣。
休洛斯什麼都看不到,只能考驗他的即興記台詞能力,好在他記性不錯:「怎麼,把我綁起來,要求我做什麼?」
「事到如今還這麼囂張?我今天當然是來殺死你的,阿爾克謝。」
……
白卻遵循著劇情,又拍了拍休洛斯的肩膀,善良地提醒:「阿爾克謝。」
休洛斯這才盯著他,緩慢地說道,「放過我。」
「說,你是我的。」
休洛斯閉了閉通紅的眼睛,道:「我是你的。」
「說,求我。」
「求你,」休洛斯低聲道,「求你。」
這聽上去一點也沒有被逼迫的感覺,倒像是他在催促「蠍尾」。
現在想來,阿爾克謝是真能裝。明明當初能把白卻撕碎,卻要裝得溫柔又賢惠;明明本性就十分欠收拾,還非得作出一副十分需求信息素的模樣。
白卻嚴格按照劇情的要求念台詞,讓休洛斯忍不住嘖了一聲:「說,你是我的專屬雌蟲,除了我,誰都不能擁抱你,任何雄蟲都不行。」
「……我是你的專屬雌蟲,除了你,誰都不能擁有我,任何蟲都不行。」
他說錯了台詞,但白卻並沒有糾正。他拿起記號筆,一點點在休洛斯身上寫下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