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前夫要了她幾回,她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地上,窗前,桌上,床上,榻上……
過去的三年,他沒有哪一回像昨夜那般瘋狂,折騰得她差點要死在他身上。
這老男人,怎麼就那麼好的精力!
他突然回過頭來。
紓妍收回視線,不想跟他說話,也沒力氣同他說話。
很快便有人送水入內。
裴珩要抱她沐浴,她立刻道:「大人先洗。」
裴珩只好作罷,大步入了屏風。
等到他再次出來時,屋子裡空無一人,地上的衣裳也不見了。
他迅速穿好衣裳出門去,誰知一出門口就見小妻子衣衫不整地騎在牆頭,滿頭烏黑濃密的青絲隨風批拂,一隻雪白柔嫩的腳在火紅的衣裙下蕩來蕩去。
這會兒正晌午,天氣早已放晴,沐浴在陽光里的女子神情茫然,不知所措。
那牆有一丈多高,顯然,她不知怎麼跳到對面地上去。
裴珩愣了一下,嘴角上揚。
這時,小妻子也瞧見他,一張雪白面孔紅得滴血,漆黑如墨的瞳孔里流露出憤然。
裴珩上前,朝她伸出手:「乖,下來。」
她揚起雪白的下巴:「我要回家。」
裴珩:「大門不能走?」
紓妍:「不能。」
他扶梯上牆,輕輕一躍,安穩落在她院中,再次朝她伸出手。
紓妍猶豫再三,在丟臉的行出大門與大不了摔一跤中,選擇了後者,閉眼跳了下去。
他穩穩接住她,剛放她下地,昨夜勾著他的腰,哭著要他快一些的小妻子翻臉無情:「昨夜之事就當沒發生過。」
裴珩:「昨夜我服侍得六小姐不好?」
她的臉倏地紅透了,一瘸一拐地入了屋子。
「嘭」一聲,房門關上。
裴珩眼底的笑意都要溢出來。
她怎這樣可愛!
*
紓妍在屋裡躲了前夫兩日。
期間前夫派人送了大量的補品藥材以及活血化淤的藥膏,不僅如此,還送了一個廚娘給她,說是專門給她調理身子。
這也就罷了,他甚至還送了一架梯子過來。
簡直有毛病!
梯子送來當晚,紓妍總是沒能忍住誘惑,爬上梯子,朝對面望去。
她所站的位置剛好對著對方的書房。
她一眼就看見前夫正坐在偌大的紫檀木書案後,右手邊堆了半尺高的公文
今夜的月色極美,皎潔的月光灑在案前,可根本無瑕賞月的男人自顧著埋首案牘。
月亮一寸一寸升高,他手邊的公文也一寸一寸矮下去。
不知不覺她都站了小半個時辰,男人終於站起身來。
她以為他要去睡覺,嚇得趕緊把頭縮回去,
過了好一會兒,她悄悄地直起腰,朝對面望去,誰知他又坐了回去。
紓妍又站了片刻,回房睡覺。
也許是他送的補藥起了作用,這一夜她睡得格外安穩。
翌日,她醒來時,天剛灰濛濛亮。
盥洗後,她又忍不住爬上了梯子。
淡煙不解:「小姐瞧什麼?」
今日不早朝,這個時辰前夫應該還在睡覺,紓妍不知自己瞧什麼。
可當她朝對面望去時,書房裡依舊亮著燈。
書墨這時入內,前夫一臉嚴肅地指向桌上的幾份薄薄的公文,也不知說了什麼,書墨拿起公文匆匆出了門。
紓妍下了梯子。
等到她出門時,前夫的馬車已經等在門口。
端坐在馬車裡的男人顯然剛沐浴過,整個人精神奕奕,但仔細瞧,他眼底布滿血絲。
紓妍上了馬車:「大人昨夜睡得可好?」
他微怔,隨即:「極好。」
紓妍:「我常聽人說,熬夜的人老得特別快。」
他伸手摸摸她的頭,「六小姐懂得真多。」
是夜,紓妍剛躺下,有人推開了房門。
紓妍瞪著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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