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帶你來祭拜翁大人和翁夫人,也是想燒些香火給他們,祭告神明和二位尊主,讓他們看到朕待你的心意,過個明路。」
「燭火都燒起來,紙錢亦都收下,朕想他們應是都同意了,願意讓朕代他們照顧你,所以,我提前叫聲岳父岳母,有何不可?怎麼不好聽?」
翁思嫵耳朵上被他吹拂的氣息惹得麻麻的,又見梁寂鸞又在故意逗弄她,如有反骨在他懷中扭∑動起來,「你問了他們,怎麼不問問我?萬一我不答應?」
她很快被梁寂鸞咬了一口在耳根處,頃刻間便酥了身子,失去聲音。
「你敢。」梁寂鸞聲線低啞地威脅,「岳父都將你送進宮裡,自然是贊成這樁婚事,這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敢違抗不答應?」
「你敢,朕就昭告天下,說你是小偷。」
翁思嫵預感不妙,「我什麼時候偷?」
梁寂鸞:「祈朝節之前,浣衣坊的浣衣娘子狀告你潛入其中,你忘了嗎?」
「這,怎麼……啊!」是怎麼被發現的?!
她一臉恍然大悟,被回憶驚醒眼神閃躲的樣子,為此尷尬到試圖去捂梁寂鸞的嘴,讓他不要再說。
梁寂鸞心甘情願被她掌心蓋住,只是唇上的溫度火熱,似是燙得翁思嫵掌心一顫。
他還貼上去微微啟唇,含住翁思嫵的手心肉,直到她徹底拿開手,搭到他肩上,梁寂鸞視線深沉含有玩味地凝著她道:「捂嘴是嗎?幹了的事,不讓朕說?那朕偏要,還要問你拿朕衣裳做什麼?」
「拿去亻崔忄青嗎?」
翁思嫵被他說中,仿佛幹了壞事,一動也不敢動了。
梁寂鸞看出她是默認了,顯然心情大好,揉著翁思嫵腰的手都克制著用力幾分,眼神卻危險起來。
翁思嫵感覺出他其中的意猶未盡之意,也看出他眼神里的意味,如果不是此刻在水渠邊上放花燈,更如果不是今日是她母親的忌日,這時梁寂鸞已經和她發生點什麼了。
「真是個會竊人芳心的小盜賊。」
翁思嫵很不情願地承認,「那是因為你嗅不出我的香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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