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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榕說:「話別說太早,將軍。」

注視著他的背影走進船長艙室,大衛·多羅薄鼻孔里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嗤笑。

626說:「雖然同屬內閣,但他和你這個世界的爹好像是政敵,他一直在想方設法把你爹整下去。」

荊榕一邊走進艙室,一邊面無表情地說說:「要是這次沒什麼事情發生,把我這個世界的爹整下去的人,可就不是他,而是我了。」

執行官用最隨意的口吻說出了最地獄的話,626沒有忍住爆笑起來。

荊榕在這個世界前所未有的任性妄為,倒也真像一個出身高貴的紈絝子弟。

荊榕讓船長室的每個人都站起來接受檢查,他儘量放慢動作,等待著626的情報。

626說:「掃描到船艙尾部中段藏著什麼巨型的建築材料,但我沒有解析出這是什麼東西,趁著我在解析,我把掃描圖給你看一眼。」

荊榕很快看到了626發來的圖紙。

在精神圖景中,他能一瞬間構造出一切。

荊榕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了這東西是什麼:「這是浮游式空中監控塔的部件,可以理解為空中的「塔」。一個這樣的東西可以監視八千萬平方海里的精神活動。」

如果這個東西建成,那麼一切秩序將回到精神風暴衝擊之前。

塔外世界的權利將被無限削弱,世界的主導權會回到塔的手中,這是集權的利器。

626說:「難怪這個東西的這麼重要,可以說,它就是權利本身。」

荊榕說:「是的。」

626說:「接下來怎麼辦?」

沒等荊榕回答,大衛·多羅薄走進了船艙中,抱臂站在荊榕身邊,面帶譏諷:「查出異常了麼?」

荊榕平靜地說:「長官,船長艙室中一切正常。」

「我早說過,其他人過於杞人憂天了。」

大衛·多羅薄露出一副勝券在握的神色:「誰沒想過海盜的可能性呢?他們只在起霧是出現,而我們特意選擇了白天出行,保證讓所有人無處遁形。」

這一瞬間,他的細微的表情被荊榕捕捉到了。

626問道:「怎麼了?」

荊榕微微皺眉:「不是很對勁。這艘船上一定做了一些布置和準備,但是什麼呢?」

這種怪異感只閃過了一瞬。

下一刻,一種無聲的浪潮卷沒了整個船艙。

所有的哨兵只用了一瞬間就發起狂來!

「什麼?」

大衛·多羅薄只在一瞬間就失去了視覺,口鼻也流出了血,他靠著船艙滑倒下去,「嚮導,所有的嚮導,撐開屏障!」

只有荊榕在察覺到危險之前,就已經撐開了精神力屏障。

他們面對了極強的、毫不留情的次聲波武器,頻率和波段能量強到甚至連大海都在劇烈沸騰震顫,低於B級的哨兵甚至會在一瞬間死亡。

痛楚的呼聲和慘叫在一瞬間席捲了船艙,和哨兵們配對的嚮導也有的因為沒來得及撐開屏障而失去意識。

巨大的船無人掌控,發動機的聲音慢慢小了下去。

海浪並不平靜,東倒西歪的人中,荊榕一人神志清醒,跨過昏迷和死亡的士兵,衝到甲板上。

船舷下,登船梯已經架了起來,為首的海盜已經跳上了甲板。

蒼星·哈珀淺灰色的眼睛正好和荊榕對上。進入戰鬥時,那雙眸子看他的神情並不具備其他的情感。

只有冰冷。

「喲,小朋友。」蒼星·哈珀來,唇邊勾起一絲笑意,「這麼巧?」

荊榕看著他手中的刀,沒有其他動作,只是抬起下巴,指了指泊在遠處的小漁船,聲音很淡:「正好路過。」

「路過得很好。」

蒼星·哈珀抽出手中的刀,向他走來,「這麼說,你不在上班時間?」

有暗紅的流光在荊榕身上隱隱亮起,他也勾了勾唇:「如果你對能和你打的人更感興趣,那麼我在上班時間。」

第48章 劫掠船海盜

這是塔學院的船和貨物,荊榕並不在乎這個貨物和船上人的未來,說到底,他並不在乎這個世界的人和走向,所有人自有他的命運。

他只缺少和蒼星·哈珀交手的機會。

他已經錯過了十年。

蘭恩·維克托已經變成了蒼星·哈珀,那個人已經面目全非,如今的他眼裡只有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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