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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榕說:「城堡足夠大,還可以裝下你的八個美男。不如就讓給他們,好讓他們別再來勾引我老婆。」

「老婆」這個詞的親昵的性質和他說出來的自然程度,讓索蘭·艾斯柏西托愣了一下,隨後大笑起來。

低沉的兩個字好像鑽進了心底最深處,讓他的五臟六腑都痒痒的同時,渾身也燃燒起滾燙的熱意。

他好像成為了眼前人的所有物,但這樣的占有卻並非單方面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也正占有著醫生。

索蘭低下頭,蹭了蹭荊榕的耳垂,似是傾吐一個秘密:「我沒有八個美男,醫生。」

他當然知道荊榕不會當真,不過他就是想這麼說。

他低聲說:「你離開後的每一刻我都在想你,醫生。留下來做我的人吧,在加爾西亞,我將永遠保護你。」

*

陣雨潺潺,雨絲被風吹亂,飄飛落進監獄走廊上冰冷堅硬的石板地面。

守衛很懂規矩,他本身就受阿德萊德打點,絕不傾聽和記憶每一個艾斯柏西托家的訪客,也絕不關注那些談話或者奇怪的聲響。

即便如此,兩人還是不願意讓任何人聽見他們弄出來的動靜。

荊榕將索蘭的襯衣放到一邊時,摸了一把牆壁上的濕潤,低聲說道:「加爾西亞這麼多天裡,一直都還在下雨嗎?」

索蘭抱住他的肩膀,說道:「是的。」

「疼不疼?」荊榕的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肩膀和機械臂的連結處,「疼就喝一點酒,沒有關係,事情都辦完了,我接下來給你換新的機械臂。」

「我不喝了。」索蘭抬起頭,凝視著他的眼睛,裡面笑意盈盈,他認真地說,「疼一點沒關係,為了你我可以不喝酒,醫生。」

作為一個黑手黨,能有一個親近的人給出承諾,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許多黑手黨最後都死於承諾,也有許多黑手黨到死也未能找到可以給出承諾的人。

承諾這件事就像未來一樣虛無縹緲。可是時至如今,索蘭·艾斯柏西托才理解了這其中的無窮魅力,也理解了為何承諾讓人無數前赴後繼地獻身。

「話說得很好聽。」荊榕又低下頭,在他唇上啾了一口,「到時候不要來求我,先生。」

「我現在就要求你,醫生。」

索蘭·艾斯柏西托咬住他喉結,微微用了點力氣,在他喉結附近咬出了一個牙印,「你動一動,醫生,你的東西還留在南部鎮沒回來嗎?」

荊榕:「。」

他對象這張嘴,真是一直以來都沒有變過。

荊榕在這件事上一直有一些異乎尋常的嗜好,雨聲中,索蘭·艾斯柏西托皺著眉,忍耐著一切好的或壞的感受,但荊榕偏偏會刻意引導他,想要看他發出一些聲音。

這壞心眼的醫生。

等到這陣雨歇下,索蘭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他披上荊榕的外套,嘴裡咬了一根煙。

這是醫生特許的,一直呆在監獄裡的生活,加上下雨,他身上很不舒服,荊榕並非那種以強制為樂的人,他允許他抽一根。

索蘭咬著煙靠近荊榕,荊榕光著上身為他點燃,火光照亮了二人的面龐。

索蘭吸了一口氣,隨後緩緩吐出:「南部鎮那邊怎麼樣,醫生?」

「手術很成功,佐伊說回頭一定要拜訪你。」荊榕說。

「那樣就好,不過拜訪就免了,退休的人就應該永遠滾出加爾西亞。」

索蘭說道。

荊榕說:「我這幾天住在你的閣樓上,還去你的學校看了看。」

這句話引起了索蘭的興趣,他揚了揚眉毛,左手短暫地將煙放下:「哦?有什麼發現嗎,醫生?」

荊榕看著他的眼睛。

只有幾秒,他組織著看到這雙眼時的第一感受。

「沒什麼發現,先生。它們都不如加爾西亞美好。」

疼痛的過去已經成為了過去,他來得太晚,已經無法改變,索蘭·艾斯柏西托站在此刻回望當初的人生,也並不覺得有什麼遺憾。

索蘭·艾斯柏西托想了想,說:「騙人,你至少看過了我的閱讀筆記。」

他還記得年少時的自己有寫讀書筆記的習慣,醫生一定是看過了那些筆記,故而才給他寄來這套書。

荊榕說:「那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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