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跟宗門聯繫上了,江畔也希望儘快把事情說了。
水鏡那頭是黎朔。
見到江畔的時候寒暄幾句,江畔便將自己如何從無量宗被擄走,以及後來遇到秋姑的事情都說了。
「要你的命?」黎朔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你不曾在外樹敵,師弟也是,什麼人會要你的命?」
還有那封奇怪的信里提到的月巫族。
聯想到江清川的失蹤,黎朔肅然道:「屏兒,你保護好畔畔。我已經派人去接應你們,一定要平安回來。」
「畔畔,金靈珠的事情先不要對外說。合道宗和赤霄宗肯定也會先瞞著,再來找我。你放心,是你的東西誰都搶不走。」黎朔還是了解這對父女的脾性。
他那個師弟就是個守財奴的性格。
只是外界都關注江清川的劍術和修為,根本不了解劍仙本質!
宗門內還有人說什麼江清川是為了女兒才成日打起了算盤!
呵!
黎朔作為江清川的師兄,可太清楚了。
那個算盤的年紀可比江畔大了不知道多少歲,江清川剛學會揮劍,回頭就學會了撥算盤。
師父當年還擔心無量宗要出現個用算盤的法修。
誰曾想,江清川覺得腰間掛算盤不如掛劍好看,有失風度,這才開始專心練劍。
也就是現在要養女兒了,江清川才把算盤掛起來。
江畔聽到黎朔的保證,頓時笑彎了一雙眼睛:「謝謝師伯!師伯可快些找到我爹,我還等著他帶我去赤霄宗討要報酬呢!」
黎朔是看著江畔長大的,聽出江畔揶揄的語氣里對江清川的擔心。
面色柔和不少,輕笑道:「放心,師伯定然將你爹儘快的找回來!」
結束通話,不管是江畔還是曲如屏都鬆了一口氣。
江畔是見多了這種突然出現的意外。
秋姑也說過,幕後之人可不只是安排了她一個來對江畔下手。
小心一點太正常了。
「放心,師姐保護你!」曲如屏一把摟住江畔,將人摁在自己胸口,霸氣發言:「誰敢動你,先問過我的刀!」
然而,曲如屏霸氣不超過三秒,外面傳來那名弟子的驚呼慘叫。
坐在裡面的江畔和曲如屏都感覺到腳下突然一沉,法器在迅速下降,似乎有什麼東西上來了。
「你在裡面做好。」曲如屏塞給江畔護身法器,朝著外面走去。
船舷上站著一個全身被斗篷包裹住的男人,兜帽下漏出幾縷白髮。:
男人的腳邊正是被一招擊倒的弟子,丹田被挖,那枚金丹就在男人的指尖。
「曲如屏?」男人的聲音沙啞,饒有趣味的在船舷上走動:「早就聽說過無量宗曲師
姐的刀法超群,同輩之中罕有敵手。可惜了,今日倒是不能討教。」
曲如屏二話不說便揮出一刀。
臉色煞白的同時迅速上前將受傷的弟子拉回來,塞給對方幾顆丹藥:「懷舟,你去裡面找小師妹。」
叫懷舟的弟子口中吐出大口鮮血,踉蹌著起身還不忘對曲如屏說:「師姐小心,此人擅用飛刀!」
第17章
話音落,對面的男人一揮袖,憑空凝聚出無數把細小飛刀朝著曲如屏襲來。
曲如屏揮舞大刀,額間出現一顆細小的硃砂痣,紅衣烈烈,雙臂用力,刀鋒衝出。
襲來的細小飛刀在曲如屏的刀鋒下化作齏粉,消散得無影無蹤。
曲如屏步法輕靈,一躍而上,朝著斗篷男便直直砍去。
斗篷男的反應也快,衣袖下再次凝出飛刀,這次只有一把,但將曲如屏纏得無法脫身。
「沒意思。」斗篷男試過了曲如屏的刀法,也看出曲如屏重傷未愈,根本發揮不出全部力量。
也是,曲如屏可是靈脈出了問題,修煉都不行,更合理其他?
斗篷男足尖輕點,凌空飄到江畔和懷舟前面,朝著江畔伸手:「靈珠,給我。」
「什麼靈珠?」江畔怎麼可能答應,還笑道:「你不會是聽了赤霄宗的人胡說八道吧?還是合道宗?我們才分開,這兩個宗門的人就胡亂說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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