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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川臉色瞬變,語氣也褪去了方才的平靜:「我不喜歡聽你這樣叫他。」

「……」蘇梨為他這番霸道的話感到無語,誰要他喜歡。

她沒再說話刺激賀川,但內心想法都明晃晃地寫在了臉上,看得他唇角緊繃,面色越發陰鬱。

他下手毫不留情地掐著她下頜拖到眼前,不顧她微弱的掙扎低頭咬住嘴巴,牙齒重重碾過唇肉的疼痛感令她眼底漫出細碎淚光,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不許哭。」

杏眼染淚,盈盈似水。

過於親密的距離讓她水潤的杏眼只映出他一人的面容,烏黑的瞳孔猶如洗滌後的黑曜石,泛著明澈的輕漪。

他不由放輕力度,心也跟著軟了下來,轉而捧起她的臉含著嘴唇吮/吸。

「嬌氣。」

話音落下的那瞬,他的唇印在她眼瞼下方吻去濕潤的水光,細薄白嫩的皮肉被他舔/舐得發紅,浸潤著迤邐潮意。

臉上濕濕黏黏的,蘇梨推了推賀川,試圖制止他的行為,然後又被他順勢斜過腦袋在嘴巴上親了好幾口。

她眼尾濕紅,聲音嬌軟:「擦乾淨,不舒服。」

賀川哼笑,眉梢微挑:「真當自己是公主呢,還使喚上我了?」

她揚起腦袋似乎要瞪他,眼裡還殘留著悠悠水光,杏眼亮晶晶的:「你該的。」

「行,我該的。」賀川淡聲附和,眸底笑意很淺,轉瞬即逝,不留痕跡。

這樣全心全意注視著他的眼睛,很漂亮。

賀川打濕毛巾給蘇梨擦臉,她難得配合,乖乖地坐在沙發上任由他擦拭,無論他湊得多近,她都不會閃躲避開,臉上也看不出一絲不情願。

占有欲如瘋長的雜草般在心底深處翻湧作祟,牽引著他的心神為之躁動,他伸手將人拉進懷裡,不容置喙地突然出聲道:「和他分手。」

緩和不過五分鐘的氣氛驟然降至冰點。

長發順著她頸肩滑落,髮絲滲進她黑髮里似有若無的交織纏繞,臉側的紅痣貼在她耳垂處宛若一朵盛開的血花。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眼底似黑霧瀰漫,黏稠晦暗的欲/望不斷往外滲出:「回答。」

蘇梨氣急:「你是不是有病!」

「他有什麼好?」

他落在耳畔的嗓音輕若低喃,與蘇梨起伏劇烈的情緒截然相反,他眉眼間異常的漠然如暴雨來臨前的陰雲。

「他知道你這裡一摸就發顫嗎?」

纏在她腰間的手愈來愈緊,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他突起的那節腕骨有多硌,柔順布料被指節捻在腰側反覆摩挲,細碎的癢意令她蹙著眉,眼睫頻顫。

「我當初對你還不夠好嗎?可你是怎麼回報我的?」

「即便是現在,仍然只有我在關心你、照顧你——可你卻只惦記著那個根本不在乎你的人。」

他陰鬱的眉眼幾乎要貼上蘇梨的面頰,眸底僅有寒涼的冷戾緩緩流動,話音越發譏誚,像淬了毒似的。

蘇梨顫動的羽睫微微閉合,氣血上涌,她呼吸有些急促:「你不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時戚被你們折磨的不成人樣,甚至後來他一直都在承受實驗帶來的副作用……你就是很壞,我討厭你,討厭你!」

「……」

時戚是誰?

賀川僵滯的面孔上流露出一絲堪稱愕然的神色。

在短暫的愣神後,他艱難地從那段久遠的記憶中翻出她哭著求自己放過時戚的畫面……V-03號實驗體,她叫他時戚。

時至今日,賀川才明白蘇梨對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態度大多紮根在這件事上。

他一時間只覺得荒誕得可笑,扯動唇角弧度:「就因為那個怪物?」

蘇梨聽到這句話更是氣的不行,杏眼圓睜,連聲進行反駁:「時戚他不是怪物,是我的朋友。」

「呵,朋友?」賀川冷嗤一聲,尾音上挑,最後幾個字音拉的很長,「咬斷脖子,將你一口吞進肚子裡的好朋友?」

對於賀川誇大其詞的恐嚇,蘇梨完全不為所動,她和時戚相識這麼久了,自然是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難怪你從未想過道歉……你心底怕是很遺憾捅了我那麼刀,都沒把我殺死,對嗎?」

賀川圈在她腰間的手逐漸鬆開,細長的發尾隨著他揚起的身子從她鎖骨掠過脖頸,最後沿著她耳側緩緩淌過,留下陣陣沁涼的觸感。

「原來你這麼討厭我。」

他的聲音過於冷淡,毫無起伏的音調反而令人心生怯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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