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樣子,像是每桌客人都能免費獲得一份醃菜,而不是專屬某桌客人的特殊待遇。
羊魔牛這家店的醃菜和其他店不一樣,用的不是白菜或蘿蔔等常見醃菜,而是蒜台和胡蘿蔔。
醃漬過的蒜台吃起來已經沒有專屬於大蒜的辛辣味,嚼起來脆生生,口感很是新奇。
「啊,忘了拍照!」
搬家把禾嬡尺忙得暈頭轉向,烤串上桌腦子裡只想著吃,差點忘了最重要的事。
「咔嚓。」
擦擦手,先給剛上桌的醃菜來一張,再給羊肉串和烤牛舌來一張,最後給老闆的寶貝大烤缸也來一張。
拍完照,正當禾嬡尺準備將相機收起來繼續吃的時候,花臂老闆又出來開爐拿串。
只見他從缸里掏出三串——烤大蒜。
作為一個挑食的小孩,禾嬡尺小時候很怕大蒜。
大蒜和姜這類東西,混在肉呀、排骨之類的食材里加上醬油老抽一塊燉煮,很容易就能偽裝成肉類,要是不小心吃上一塊,她能現場表演一個現吃現吐。
那會兒她很不理解,人類為啥做菜的時候要加這麼可怕的東西。
長大以後她漸漸明白,不少食材在烹飪的時候都得往裡加大蒜、姜塊之類的調味品去腥增香,只要不直接吃嘴裡,姜和大蒜都是能為料理增加美味的調味佐料。
原本她以為自己對大蒜的接受程度,以及理解程度,也就到這兒了吧。
直到她在鵬城上大學,和朋友一塊出門吃烤肉時,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了一片生蒜。
「這是啥?吃起來好清新啊!把肉的膩都解了!」
那家烤肉店也是絕了,沒在自助調料台貼標籤,而且把大蒜瓣切得非常薄,乍一看特別像切片草菇。
禾嬡尺那時還以為自己發現了一個什麼新鮮吃食,和朋友兩個不吃蒜的人,愣是在調料台拿了整整一小碟大蒜片配著烤肉吃,吃完問服務員才發現自己居然吃了一碟生蒜。
至此,她忽然理解了某句流傳已久的話——
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再後來,她吃烤肉的時候,總會想給自己整點生大蒜配著吃。
但是烤大蒜,她還真沒試過。
於是她試探著問老闆:「老闆,你們店還賣烤大蒜呢?我在餐牌上沒看見呀,多少錢一串?」
花臂老闆拎著烤大蒜轉過頭來:「這我烤著自己吃的,你想吃?」
「嗯啊。」
「你以前吃過烤大蒜嗎?」
「沒呢,好吃嗎?」
老闆把其中一串烤大蒜擱禾嬡尺桌上:「送你點兒嘗。」說完,還沒等禾嬡尺道謝,他帶著剩下兩串大蒜又不知溜哪兒去了。
目送老闆慌忙離開,禾嬡尺再次將眼光投在剛上桌的烤大蒜身上。
花臂老闆對自己不錯,烤大蒜時用的蒜粒個個飽滿,大蒜沒扒皮,連著皮烤,上頭好像還刷了點兒調味醬。
烤熟之後的大蒜皮也很好扒,捏著其中一頭往外擠,蒜粒就出來了。
禾嬡尺用筷子小心翼翼地夾起烤蒜,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沒有怪味,聞著還挺香?」
她先不蘸任何蘸料,啃了一口原味烤蒜。
烤蒜剛入口,用舌頭與上顎一壓,就扁了。
「好熟悉的味道和口感啊……這是,烤板栗?!」
烤大蒜的味道再次刷新禾嬡尺的三觀,刷過油和調味料進行烤制的大蒜粒吃起來竟然和板栗無比相似。
甚至口感比板栗還更棉一些,烤板栗吃起來會更紮實。
非要形容的話,像栗子泥、土豆泥。
「烤大蒜還能當主食吃不成?」
想起吃肉得配蒜的事,禾嬡尺剝開一枚新的烤蒜,與烤羊肉夾在一起,蘸著乾料吃。
烤過的大蒜因為沒了生蒜的辛辣味,反而失去了生蒜自帶的清新感,和羊肉混在一起吃味道會更濃郁,只是吃多了略有些膩,倒是沒有生蒜配著搭。
嘗過新鮮的禾嬡尺,轉頭開始拆牛舌串上的厚切牛舌。
厚切牛舌的厚度決定了它無法像薄牛舌一樣脆嫩,口感會更有韌勁厚實一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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