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拿著浴帕,感到扭捏和侷促。
自小當公主那般養著,再是無足輕重,也沒給男人沐浴過,更何況被他硌著。
太子肩膀處的傷痂捂著紗布,她手裡沾著花皂的浴帕避免觸碰他的肩傷,兩人之間的氣息潮潮熱熱的。
嬤嬤說主動招誘些,伺候太子殿下。
太子似乎從未提過孩子,他們以前更不適合提,她曾是他的小姑姑,於此她避之不及。
思索時,男人搭在桶邊的手探入水裡,掌托容珞轉身過去,從後面環著她的腰腹。
「為什麼心不在焉。」
嗓音低低的,濡熱地靠在她耳邊。
容珞面紅頸赤,只聽他諳熟地分開雙膝,橫抵在那裡,格外徑|碩的尺量讓她心怯。
万俟重:「想什麼呢。」
看她許久了,很是不專心。
容珞想著主動招誘。
輕輕闔腿夾著,抬腰磨了磨他。
万俟重頓住:「……」
愈發覺得血氣緊箍箍地堆積著,孜孜汲汲的。
容珞的心怦怦狂跳,拿的浴帕被弄掉,縴手扶著浴桶,這男人好似得了興味,拍拍她的腰臀,要她再動動。
照做了幾下,被硌得慌。
她嘟囔道:「嬤嬤說殿下不行。」
万俟重眉梢微挑,眸色掠過一抹暗色:「我行不行,珞兒不知道?」
他抬起她的柔腿,壓著小桃花。
還懷疑起他行不行了。
沒等容珞有所準備就直抵宮門,她頓時失聲,腳丫在水底蹬了蹬,踩到男人的腿。
緊接著,水潮浮動。
容珞嗚嗚嚶嚶起來,手指攥著浴桶邊緣,粉色的指尖摁得發白。
他道:「哪裡不行?」
容珞泣著撒嬌:「我沒說殿下不行,不要再…了。」
分明剛剛還那麼溫柔讓她自己弄。
早知她不講出來了。
万俟重停下來,停在最里。
容珞的呼吸一緩一促的,等她平復些,從身後的雙手握住她的腿腕抱起來。
万俟重就這般抱著她從浴桶里出來,容珞的呼吸又著急起來,羞恥感湧來使她求饒不已,哭腔嬌氣。
太子走到床榻處才放下她,摁著她趴在枕頭上,緋嫩的膝蓋回來磨著榻框,緊接著幾下被推進榻褥里。
容珞漂亮的眼眸醞著淚,一陣陣的酥麻從腰|尾處蔓延至全身,情思恍惚,到最後癱軟在榻里,沒了力氣。
候在門外的婢女聽得耳熱,姑娘哭得這般可憐,她們都是皇后娘娘贈過來當陪嫁丫頭的,哪知太子竟如此悖謬,人尚未娶,就……
屋裡的動靜有半盞茶之時,照瑩就把那幾個婢女給叫過去警告,事關太子殿下的婚事,膽敢出去亂說就割掉舌頭。
今後都是需在兩位主子跟前伺候的,不怕她們聽,但若有嘴巴不牢靠的,就留她不得了。
照瑩在宮裡混了這麼多年,向來謹慎沉穩,之前鳳陽宮亦是她幫著把持的,儼然有了點大宮女的模樣。
幾個婢女噤聲,不敢再有多餘的心思。
良久之後,房裡才喚人進去收拾沐浴用物,把用過的水抬出去。
其中的婢女蘭月,離隔擋屏風最近,忍不住透過簾帳往偷瞧。
只見薄薄單衣的女子坐在太子殿下懷裡抹淚,向來面若冷霜的太子竟一改往常,溫聲哄她。
蘭月不免頓住,看得入神。
在其他婢女的低聲催促下,她忙整理好一切,抬水離開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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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廚房把菜餚端來,容珞被太子扶著腰肢來到外間用膳。
她回來一心只想清理汗意,只吃了一碗燕窩羹,肚子早就空落落的了。
一碗玉米排骨湯喝下去,容珞方才被太子欺負得委屈的心情瞬間美麗起來。
雖然這菜餚很好,她還是要和太子說:「我有點想念菊竹做的菜了。」
她說的有點,是很多!
万俟重夾菜放進容珞的飯碗裡,不疾不徐道:「等來了東宮,命她再為你做便是。」
容珞展露笑顏:「謝太子殿下。」
她等的就是太子這句話,之前離宮後菊竹就被他支走了。
吃完晩膳,容珞就想軟塌塌的趴在歇榻里,太子讓她消消食再睡,可走幾步就腰酸,酷暑炎熱,一會兒又得出汗。
於是抱著男人撒嬌:「珞兒起不來,起不來都是太子害的,不舒服。」
万俟重看著她水眸,倒是在想:應該把玉勢帶來給她浸浸,以免傷到。
但他沒再為難容珞,攬她在庭前長廊處乘涼,酷暑炎夏,夜晚時會涼爽許多。
本想聽作琴,但她倦累得厲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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