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的書齋軒敞,布局裡外三間,辦公的主間整整三面牆的書櫃,最里的那間屋子幃帳遮掩著,置有一座屏榻。
聽李德沛說起,政務繁忙時,太子殿下常在書齋安歇,不怎麼回寢殿。
容珞在書櫃取了幾本書看,沒看多久便困倦起來,枕倚著屏榻漸漸入睡。
万俟重回來時淋了雨濕,先去洗浴換一身潔淨的衣衫,才過書齋來尋她。
裡間只點一盞燭燈。
燈火闌珊,顯得分外昏暗。
隔著昏黃的燭光,望見她側身睡在屏榻里,万俟重隨手便把燈滅了,只透進來幾縷外間依稀的燭光。
窗牗外細雨連連。
万俟重脫去外衣入榻擁她,溫溫軟軟的身子他抱了一會兒,才聽她迷迷糊糊地說:「殿下……怎麼如此晚。」
「嗯。」
她只著件薄衣,
縷帶輕輕一扯,便鬆散開來。
溫熱的大手探進衣襟,男人愈發灼燙的氣息覆來,讓容珞逐漸清醒,他在吻她。
近來,房事少了些。
在沽林獵場的東苑,大多都是分榻就眠,回程馬車裡她也沒給他。
他似乎不高興。
不知為何,因為這個嗎?
容珞伸手摟太子的脖頸,屋內昏暗有點看不清,這使得身體的感官變得格外清明,那些濡濕的,酥麻的。
他不避諱地抵著她的腿。
隔著羅紗褻|褲,同那根玉|勢似的強硬,只是他是熱的,像脈搏般的隱隱跳動。
大手撫|摸到細腰。
柔膩的肌膚多了未愈的絲絲血痂。
万俟重微微蹙眉,手放輕些。
低問道:「疼嗎。」
容珞搖搖頭,「不疼。」
轉而就被扒了褲,揉揉臀瓣。
托著她往下一拉。
容珞微驚,面頰更燙了。
万俟重壓著她往裡進,嬌軟地發顫,她溢出的輕泣聲都成了催|情劑,喚出的一聲殿下泛著柔啞。
穩穩噹噹把她占滿,都未吃全。
他常常興|奮於抵到淺宮,然後把裡面灌滿。
容珞睫簾盈著淚,被接連不斷的力道撞得搖搖晃晃,求他別這麼激|烈好不好。
万俟重吻她的側臉。
氣息低促,「不好。」
他挽著雪藕般的雙腿勾纏腰身。
誘著她承迎,偏要與她緊緊相連,榻帳里漫著聲聲嬌哭。
待到漸漸停緩,帳簾尚存一絲搖曳。
但帳里的熱意未退,一直都環繞著她,容珞被他浸染得滿身薄汗。
雨下到清晨才停。
屋檐滴滴答答落著雨珠,微敞的窗牗吹進來一縷清風。
不知過了多久,書齋竹簾外候著一個錦衣親衛,太監李德沛進門低喚一聲:「太子殿下。」
裡間的床帳垂掩著光景。
停了半晌,才傳來男人的一聲:「備水。」
李德沛旋即便退出去。
一夜纏綿,
榻帳內綺靡不已。
万俟重吻了吻玉潔的肩角。
直至清晨才從她身體退出來,同時也溢出許多,沿著腿根,分外冶艷。
容珞睡顏倦困,皺眉不願轉醒,卻因他的動作,小腹顫了一顫。
待到淨身好,
貼身太監進來為太子更衣束髮。
一帳之隔,容珞藏在衾褥里沉沉入睡,更不知他何時離去的。
第62章 太子只想圈禁她
井然有序的私獄,外面的光透不進來,是一隅陰暗潮濕的角落。
忽響起鎖鏈拖動地面的聲音。
衣衫破爛,滿身鞭痕的蕭紹元被拖出來,重重甩在陰冷的石板地上。
空氣里散著濃濃血味。
一瓢冷水潑於蕭紹元的面容,他瞬間從昏厥中驚醒過來,趴在地上惶恐地環視周圍,依舊是這處無人知曉的私獄。
秋圍回京,他直去盈花樓尋歡。
喝得酩酊大醉,再次醒來就已被抓到這間獄房受刑。
蕭紹元艱難地爬起來,斥罵道:「我可是內閣蕭閣老的嫡次子,竟敢綁我動用私刑!不要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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