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檐說:「祖母病危,揚州那邊發了急信。孩兒幼時多由祖母照拂,不能不送她最後一程。」
閆慈嘆氣:「你有心了。」
陸青檐抬頭微笑:「義父一向知道,庸最見不得親人難過。」
閆慈滿意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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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閆府出來時,趙青林趕在身後。
「方才閣老幾次嘆氣,話里話外提及皇上近日心思敏感,脾氣莫測。」
陸青檐不以為意:「許是又用了新的丹藥,硃砂吃得多了。」
「不止啊。」
見四下無人,趙青林湊近了低聲說:「前兩日內閣有位官員給皇上引薦了一位姓馮的道士,說是會扶乩之術,能識賢辨奸。」
動作可真快啊。
陸青檐側首說:「過兩日,引出來,殺了。」
「這、這就殺了?」
「歷朝歷代,凡是黨爭,必定死人。如果不殺人,你還指望感化他們嗎?」
陸青檐說:「他們既知我的手段,還敢迎面上來,必定是做好了準備的。若是輕輕揭過,人頭不保的就是你我了。此番也算殺雞儆猴,好好震懾那些不安分的。」
他輕輕清理指上的痕跡,卻還是能聞到方才嗆人的濃郁味道。
低頭嗅了嗅,才發現外衣上也沾染了那種氣味。
陸青檐皺眉將外衣脫下,丟給趙青林:「下次不要從海外弄這些玩意兒,髒,臭。」
趙青林搖頭晃腦:「此物是神藥呢,凡食煙,一切抑鬱愁悶,俱可藉以消遣。我不比你巧言令色,只能用這東西幫閣老排憂解難了。」
聽到神藥二字,陸青檐想起姜曇,她慣來喜歡收集這些藥材。
或許可以帶給她。
猶豫了會兒,陸青檐覺得還是算了。姜曇為了驗證效用,必定會先試過一遍的。
他想了想她吞雲吐霧的模樣,覺得那必定是個荒誕的場景。
趙青林看著陸青檐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那道士怎麼辦?」
陸青檐翻身上馬:「送呂神儒進宮去。」
他們送道士,他也送道士,看誰能技高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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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陸昇也回京了。
姜曇收到了來自邊陲的信件,信封上是龍飛鳳舞的「姜曇親啟」,她並不認識這四個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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