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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婦參見太、太子殿下。」

不止是季樂瑤,屋子裡所有人全都跪在地上,眾人臉色幾經變化,十分精彩。

又聽「咚」地一聲響,季樂瑤一頭磕在地面,「民婦該死,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殿下。」

陸文瑾則面色不善,長眉緊鎖,都怪季樂瑤那個蠢貨,見這情形,他還有什麼不明白,太子狡詐善變,季樂瑤這個蠢婦入了太子的圈套了。

他氣得揚起手掌,一把掌甩在季樂瑤的臉側,頓時她季樂瑤那瑩白的臉頰腫起了五道明顯的指痕,季樂瑤被打得一懵,眼淚都出來了。

季樂瑤心中委屈,卻是不敢作聲,誰會料到太子會出現在怡紅館這種地方,這怡紅館裡養的都是小倌,都說這京城的貴人圈亂的很,沒想到太子也來這種地方找樂子。

可她看得真切,床上的分明就是季明瑤。

裴若初好似看穿了季樂瑤的心思,笑道:「季姨娘好像很好奇孤為何會在的這怡紅館裡?是打算上前一探究竟,想看看孤在做什麼?」

季樂瑤一怔,嚇得額上冷汗直冒,匍匐在地,恨不得將頭埋進地底下,「民婦不敢。」

裴若初笑道:「孤聽聞清河縣主聰慧果敢,巾幗不讓鬚眉,而你是清河縣主的堂姐,孤想著同清河縣主相比,應該不至於太差,可沒想到......」太子故作停頓,意有所指地看向陸文瑾,「你不如清河縣主之萬一,沒想到卻是雲泥之別,世子當真是好眼光!」可他夸陸文瑾好眼光分反話。

都說太子溫潤如玉,光風霽月般的謙謙君子,可沒想到竟然毫不留情地當面譏諷。

季樂瑤更是臊得的滿面通紅,陸文瑾那那滿是厭惡的眼神看過來,委屈得落下淚來。

陸文瑾狠狠剜了她一眼,怒道:「還不快滾!」

季樂瑤哭著跑了出去。

陸文瑾也正要行禮退下,可裴如初卻道:「世子和世子美妾持刀擅闖,驚擾了孤事小,可世子卻擾了孤的美人,難道不應該給孤的美人下跪,認個錯麼?」

持刀擅闖,威逼儲君乃是謀逆的大罪,可讓他給季明瑤下跪,擺明了是為了折辱於他,裴若初不僅搶了他的未婚妻,還這般當眾折辱,他如何又能咽得下這口氣。

他忍無可忍,便是太子也不應該欺人太甚。

裴若初知他貴為天之驕子,自然受不了。

「難不成陸家世代忠心為君,只是一句空口白話不成,就憑世子今日所為,孤便可將陸將軍連夜從西北召回下獄審問,問他和陸家忠心可摻了假?」

「殿下!」這番話猶如在陸文瑾心底的怒火中再澆了一抹滾油,陸文瑾此生最敬佩的就是他的父親,陸家三代都為大燕效力,他的三位叔伯都戰死沙場,他的父親更是在當初大燕和韃靼交戰,皇帝御駕親征之時,為皇帝擋過箭的。

陸家的忠心不容任何人質疑。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關我父親的事。」

他雙膝下彎,跪在了太子的跟前,對那一直不曾說話,也不曾露面的季明瑤誠懇道歉,「對不起,是我的錯,驚擾了太子殿下的女人,還請殿下恕罪!」

裴若初心想陸文瑾從不曾對任何人低頭,就他跪下認錯,比殺了他更難受,他當初對季明瑤做的那些事,跪下認個錯,我啊會見死不救。

他的瑤兒至今都在被那骨酥折磨,骨酥至今還沒有解藥,而瑤兒每次受到的身心的折磨,他都要一一討回來啊。

他要陸文瑾如今所擁有的一切全都失去。

「孤相信世子也是受人挑唆,今日之事孤便看在世子誠心悔過的份上,便不再追究,可也請世子約束府中家眷,若是世子不擅長管教,孤也可派人替世子上門管家。」

陸文瑾心中慌亂,「不必了,臣定會好好管教,約束家眷,臣向殿下保證,今日之事,絕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太子這是要在鎮國將軍府安插自己的人?派人時時刻刻監視他麼?他絕不能讓鎮國將軍府和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太子的掌控。

陸文瑾答應過韃靼的王,只要助韃靼殺了韓將軍,助韃靼獲勝,大燕皇帝自會割讓城池,以此作為交換,韃靼會助他對付太子,助他,只要太子一死,季明瑤無人庇佑,自然會落在他的掌中。

裴若初神色不耐地擺了擺手,「世子便退下罷。」

廂房的門再次被關上了,陸文瑾甚至能聽見裡面傳來的男女調情嬉鬧的聲音。

他緊緊的握著拐杖,眼中難掩陰狠的神色,他讓人查過,太子大婚後的那日,他醉酒墜馬,原是那馬被動了手腳,有人曾見到太子身邊的女護衛餵馬吃了草。

斷腿之仇,奪妻之仇,他一定要狠狠報復。

還有自己所受過的屈辱,他都要千倍百倍地報復在太子和季明瑤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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