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陸府,陸文瑾面色陰沉,直接殺到了琉璃閣,一腳踹開門,「來人,將那賤人捆了。」
兩個身形高大的隨從上前,直接將季樂瑤按在地上,用拇指般粗的麻繩將季樂瑤捆個結實。
陸文瑾手中握著馬鞭,隨著那馬鞭在掌心一揚一落,陸文瑾突然揚起的鞭子重重地抽打在地面
季樂瑤嚇得心肝一顫,趕緊跪在
地上,「世子便饒了妾這一次吧!妾也不知為何季明瑤房中的男人變成了太子殿下。妾分明已經安排了……」
陸文瑾對季明濤,說話起了疑心,「你安排什麼?」
季樂瑤慌忙改口,「妾分明看得清楚,季明瑤和齊宴進了怡紅館,妾這才安、安排人手去捉姦,可沒想到與季明瑤在床上的竟然換成了太子。」
但季樂瑤眼中的那一絲慌亂還是沒能逃過陸文瑾的眼睛。
「不對!是你妒恨阿瑤,你嫉妒她,所以是你布局要害她,是也不是?」
陸文瑾一把捏住季樂瑤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結果害人不成卻害己,毒婦!蠢婦!」
「若不是你的愚蠢和惡毒。本世子今日也不會受此大辱。」
陸文瑾猛地鬆開季樂瑤的下巴,她跌坐在地。
陸文瑾怒道:「來人。」他將鞭子交給榮升,「接的先用鹽水侵泡這鞭子?今日我定要打死這賤人。」
季樂瑤聽說陸文瑾要用鹽水浸泡的鞭子打她,魂兒都要嚇沒了,先用馬鞭將人抽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鞭子用鹽水浸泡過,鹽水進入傷口,可想而知會有多疼。
季樂瑤嚇得挪跪著上前,她的雙手被捆在身後,無法動彈,便只能不停地磕頭求饒,「妾錯了,妾再也不敢了,世子看在妾對世子一片真心的份上,就饒了妾這一回吧!世子饒命!」
陸文瑾本就是被迫納了季樂瑤為妾,一點都不喜歡他,而季樂瑤又害他對太子和季明瑤屈辱下跪,更是恨極了她。
他一腳將季樂瑤踹到地上,揚起了手中的馬鞭。
「啪」地一聲響,伴隨著一身慘叫聲傳來。
鞭子抽得季樂瑤衣衫破爛,背上出現了一道極深的血痕。
陸文瑾面容扭曲,好似地獄裡的修羅惡鬼,口中不停地罵著蠢婦,毒婦,更是將季樂瑤往死里打。
自從陸文瑾斷了腿之後,又得知自己被人嚇了絕嗣藥之後,內心便越來越扭曲,稍有不順心便打罵隨從出氣,如今季樂瑤撞在槍口上,陸文瑾又在太子跟前受了氣,又如何肯放過季樂瑤。
此番一口氣抽了幾十鞭子,仍覺得不解氣,那沾了鹽水的鞭子更是讓季樂瑤痛得死去活來,在地上打滾,被鞭打得奄奄一息,
春桃見主子便被打死了,哭喊著撲在季樂瑤身上,替她被打了好幾鞭子。
「世子,二公子的任命已經下來了,聖上不僅已經讓二公子留在京城,還讓二公子任禮部侍郎,姨娘是二公子的親妹妹,世子不能下死手要了姨娘的性命。」
季樂瑤被打得奄奄一息,皮開肉綻,強忍著劇痛,眼淚已經流幹了,春桃的話給了她最後的希望,像是在瀕死之際,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拼盡最後一絲力氣爬到陸文瑾的面前,「世子不能殺我,我兄長手裡還握著世子通匪的證據。世子不能殺我。」
太子那日將林棠寫下的關於自己匪首身份的手書交給了季蘭辭。季蘭辭深知陸文瑾的絕非善類,苦於無法說服妹妹不嫁,但卻給了妹妹留下了一道保命符。
留給了妹妹最後的退路。
果然陸文瑾放開了季樂瑤。拿那鞭子居高臨下,指著她的鼻尖,「本世子可以不殺你但……」陸文瑾發出一聲冷笑,「她,本世子念在春桃如此衷心護主的份上,便由她便替你去死吧!來人,將春桃拖出去,亂棍打死!」
季樂瑤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連從地上爬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要,世子,求您……不要傷害春桃,春桃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我們情同姐妹,求世子不要打死她。」
「啊——」
「不要,你們不要帶走春桃。」
可春桃還是被兩個隨從強行拖出去帶走了,門外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和棍棒落在春桃身上發出沉悶得讓人揪心發堵的聲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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