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姓畫家被指控猥褻,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驚!人人敬仰的慈善畫家竟因猥褻鄰居入獄,人面獸心!!】
齊宿的社交媒體也要改名。
齊宿(入獄版)
蕭騁越想腦仁越痛:「齊宿,你馬上要成為罪犯齊某了,我求你能不能嚴肅一點?」
他在這兒抓耳撓腮,對面的齊某一點危機意識沒有。
他喜滋滋地笑:「那也好啊,本來就是我闖入她的家,未經同意對她上下其手,控訴的一點沒錯,況且被她送進牢里,這種體驗可不是誰都有的,只是……」
「只是什麼?」
蕭騁當他想通了。
然而,齊宿捏著右手掌心,緩緩說:「我放心不下她。」
什麼名啊,利啊,他都沒放在心上,丟了便丟了,他本也不在意別人對他的評價。
但,唯獨知恩,他放不下。
……
薛知恩在床腳縮了一天一夜才動一動,從哪裡跌倒就在哪裡死了一樣躺下,這就是她先前的每一天。
飯,她不想吃。
覺,她睡不著。
薛知恩摸向床頭櫃下面的抽屜,裡面有一個打火機和烈性煙,她靠在冷冰冰的牆上,點了一根銜在乾澀的唇上。
其實她不太會抽菸,生疏過肺的刺激嗆得她直咳嗽,可她還是自虐地一口接一口,一根接一根。
黑暗裡一點猩紅孤寂地明滅。
『嚓——』
打火機的橙紅火焰在眼前跳躍,黑如點漆的桃花眼空蕩蕩地映著那抹火光,須臾,火苗挨近身上純棉的睡衣裙角……
這是棟老舊居民樓,消防做的不是很到位,她身邊還全都是易燃物,輕而易舉能造成一場濃煙大火。
五樓住了一對單親母子,一個單身青年和一條狗。
四樓住了腿腳不便的老太太。
三樓是一對爛好心的老夫妻。
二樓,一樓……
她對面還有隻貓。
『咔——』一聲。
火苗熄滅了。
嗆肺的菸灰撲撲落下,滾髒了她的睡裙,薛知恩置若罔聞。
她把即將燙到手指的菸頭,摁在柔軟的地毯上,用力到像摁在某人的皮膚上泄憤。
抽了大半盒煙,薛知恩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她拎起天沒喝完的酒,也不管隔夜啤酒能不能喝,當水一樣灌了個乾淨。
書房。
薛知恩抱著酒瓶,叼著煙,看著永遠定格在溫柔笑容里的女人,相框玻璃映出她這前乖乖女叛逆頹靡的狼狽模樣。
默了許久,薛知恩從煙盒裡掏出三根煙,點上,插在香爐里,扯了下唇笑說。
「媽媽,抽菸。」
「……」
三根香菸飄出的煙霧繚繞,薛知恩就像之前那樣,對著遺像自言自語。
「媽媽,我又夢見你了。」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恐怖。」
她喝了口酒,像是在壯膽,本就一般的酒量讓她有些頭昏。
她手扶住供桌穩住身形,呆呆凝著那印在她心裡二十多年,她最愛,也是唯一愛的人,眼眶發紅。
卻沒有一滴淚掉得出來。
她開始說胡話:「媽媽我很想你,即便認清了你,但我還是很愛你,你不愛我也沒關係,我願意繼續聽你的話,當一個乖巧懂事的好女兒,再也不忤逆你,你……能活過來抱抱我嗎?」
「或是……」
把我也帶走。
「……」
當然沒有人回應她,死寂像潮水將她吞沒。
她被壓彎了腰,頭磕在冰涼的供桌上,覺得自己無比可笑。
她啞聲自嘲:「他們說得沒錯,我沒了你什麼都不是,可是你把我養成這樣卻說走就走……媽媽……你讓我變得好可悲……」
「我就是個廢物。」
一個從身到心的殘疾廢物。
第104章 控訴,控制
倏忽,薛知恩抓起供台上有些腐朽的蘋果,猛地砸向那恬靜慈愛的遺像,第一次眼中燃著滔天的火沖她怒吼——
「你讓我可悲又可笑,讓我恨無可恨!」
「我根本不是你的女兒,我是你的玩物!薛景鴻不受你擺布,你就來擺布我!你以為我不清楚嗎?我就是他的替代品!!」
「陸箏我不是傻子!」
「因為我愛你,我願意被你擺布,我不想你流淚,不想你失望!」
「可你呢?」
「要控制你為什麼不能控制我一輩子?沒有留下提線木偶自己先走的木偶師!」&="&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