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放心我跟一個陌生男人共處一室?」
「我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你想到那時候後悔嗎?」
秦陌生危險男人崢:「……」
齊宿:「……」
三人同室,氣氛莫名詭異。
秦崢被家裡養得再純,也是豪門長大的人精,能感覺到兩人氣氛不對。
他率先說:「知恩,那我先出去了。」
「好。」薛知恩點頭。
秦崢路過始終沉默的青年,他比自己高點,不得不承認長相也更勝一籌,還與他那位眼高於頂的堂姐相識。
聽說是位年少成名的畫家。
如果排除掉情敵的身份,秦崢會很欣賞他,但這個身份排除不了。
他昂首挺胸地出去。
下一秒,又差點絆倒在門口。
薛知恩冷冰冰地說:「秦少爺以後還是別叫得那麼親密了,省的有些人吃醋,還要我哄。」
秦崢:「……」
嗚嗚嗚。
遠在國外應酬的秦沅接到不省心弟弟的跨國電話。
「姐!嗚嗚嗚,我又失戀了!」
秦沅:「……」
病房。
兩人在無聲對峙。
薛知恩睜著漂亮的玻璃眼珠瞪他。
齊宿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去給她盛粥,默不作聲的。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青年張口了。
「你什麼時候哄過我?」
「……這是重點嗎?」
「那什麼是重點?」
「你在跟我說繞口令嗎?」
齊宿:「……」
「你再跟我沉默,我們以後就不要見了。」
薛知恩抱臂,偏著腦袋,顯然是來了脾氣。
齊宿看著她氣鼓鼓的側臉,說:「好。」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答應了。
薛知恩的表情有一瞬的慌亂。
「齊宿!」
男人的要離開的衣角被一截力道拽住,女生的語氣有極易察覺的委屈。
「你、你最近對我好冷漠啊……你真的……」
第239章 橋歸橋,路歸路
「不要我了嗎?」
要說高傲的薛大小姐,這種程度的低頭已是極限。
齊宿垂眸看著她,說:「你不要不講道理,從來都是你不要我。」
求婚當天,跟他分手。
遺囑到手,他才知道她做了什麼。
薛知恩:「我現在……」
齊宿笑:「你現在是想翻垃圾桶,重新去撿你不要的垃圾嗎?」
「……」薛知恩蘊含希冀的桃花眼漸漸暗淡,她一點點放開他被攥皺的衣角,「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齊宿死死盯著她鬆開的手。
薛知恩吸了涼氣:「我會把你給我投的錢百倍奉還,感謝你對薛氏的投資。」
「然後呢?」
「然後,」薛知恩朝他笑了笑,「然後你就自由了。」
「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薛知恩真誠道:「我祝你幸福。」
「……」
好一個橋歸橋路歸路,好一個祝我幸福。
齊宿的犬牙被他咬得咯吱作響。
「你覺得這些就夠了嗎?」
薛知恩很抱歉:「我只有這些了。」
「還是說,你想——」
她的指尖往下拉了拉領口,露出一點白皙的、輪廓分明的鎖骨。
除了錢,她也就剩這這副距離殘疾一步之遙的身子了。
幾乎是瞬間。
齊宿把她抵在床頭,張口咬住她的鎖骨。
稍尖的牙齒磨著皮膚,薛知恩疼得皺了下眉。
「你……」
齊宿不讓她說話。
「嘶——」
薛知恩暗罵一聲『臭狗』。
「起來……疼……」
她推搡他硬實的胸膛,男人的大手反而順勢扣進她的指縫,咬著她頸側的軟肉,含混不清。
「你還知道疼?從直升機跳下去的時候就沒想過疼?」
薛知恩莫名委屈,可還沒等她吭聲,她的脖頸一片滾燙的濡濕。
男人邊咬她邊哭:
「你就是沒有心的,才冷了你幾天,你就要徹底跟我劃清界限不要我了。」
「想做什麼你也從來不告訴我,你發生了什麼我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我沒法怪你,你跟我分手了,你有你的自由,你想幹什麼,跟誰說……」
「可是我就是自私,我就是醜陋又陰暗。」
他緊緊抱住她,像要把她吃掉,像要把她生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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