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禮尚往來,晚上薛知恩撩起上衣,露出窄細的腰窩,撇開臉蛋說。
「你也可以畫,別說我故意欺負你。」
齊宿盯著她的眼神熾熱,好像要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燎兩個洞。
「不願意就算……啊!」
她剛要放下衣擺,腰就被骨節分明的大手抱住。
他當然是要畫的。
不過不是用畫筆。
——是用嘴。
*
蜜月結束。
回程的路上薛知恩倒在座位上昏昏欲睡,齊宿看著她,女孩跟他扣在一起的手腕上有一道油彩勾勒的——『宿』字花體。
這是他每幅畫的署名,也是她讓他畫上的。
男人細細描摹她的眉,每一寸每一寸極盡貪婪。
他覺得榮教練的擔心是對的,在那棟與世隔絕的莊園裡,他真的有想過把她一直留下,每天每天只對他撒嬌,每天每天只跟他纏綿。
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可……
他忍不住輕笑,低頭挨上她的手掌。
現在也是賽過神仙的日子啊!
知恩老婆寵他,知恩老婆愛他,知恩老婆打他,知恩老婆罵他。
薛知恩是他老婆真是太棒了!!
下飛機,齊宿去拿行李,薛知恩在出口等他,身邊傳來行李箱滾輪的聲音。
一抬頭是欲言又止的顧盼。
她對她沒什麼感覺,只看了一眼便要收回視線,顧盼卻拉住她。
「你知道他覬覦了你好幾年嗎?」
「你覺得我會不知道?」薛知恩冷淡道,「別用那種看傻子的眼神看我,我很清楚我跟一個什麼東西結了婚。」
顧盼臉色難看:「知道你還跟他結?」
她嗤笑:「說得我是什麼好東西一樣。」
顧盼:「……」
好不容易搭上話,顧盼不想跟她聊別的男人,她深呼吸一口氣。
「我一直想找機會跟你道個歉,不管是當年的事,還是去年跟你說的那些話,對不起,薛知恩,我們……」
「沒必要。」
她神情哽住。
薛知恩神色淡淡:「你沒必要道歉,我們也沒必要再見了。」
顧盼攥緊行李箱杆:「幫助訓練了這麼久,比賽你不來現場了?」
「我會去。」
她那口氣還沒鬆掉,就聽她說:「如果我先生想去看的話。」
顧盼:「……」
她嘴裡髒字剛要脫口而出,身邊就傳來男人溫和又不容置喙的聲音。
「請問我可以把我太太帶走了嗎?」
「……」
「你跟她說了什麼?我感覺她的的眼神好像要殺了我。」
齊宿牽住她的手,跟她竊竊私語。
薛知恩連往後看一眼都沒有。
「我說以後不要再見了,還說如果你想去看比賽的話,我會陪你去。」
齊宿臉頰燒燒的。
沒忍住又囉嗦起來:「你還是要多交朋友的,不能只跟我一塊。」
「你怎麼不去交。」
齊宿:「……我不太需要。」
薛知恩笑:「小心被社會淘汰,你個家庭煮夫。」
他也笑:「不會的,我沒放棄自己的事業,我還要養家呢。」
薛知恩:「說到這個,這麼久沒回來,家裡是不是沒什麼食材了?」
齊宿:「回家前去趟市場吧,然後再去接孩子。」
薛知恩:「我想吃紅燒排骨,清蒸鱸魚,真是受不了國外的吃食了。」
她皺巴著小臉。
雖然在莊園也是齊宿下廚可畢竟條件擺在那兒,吃他做的飯時間長了把她的口味也養刁了。
齊宿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見了,指背擦擦她的下巴。
「好好好,都聽你的。」
*
婚禮的日期越來越近,齊宿越來越緊張,甚至體現到在家裡走來走去。
「禮服準備好了嗎?」
「奶奶說已經擺去現場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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