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鬆了口氣,煉丹好說,不是拿他們煉丹就行。
其中一人捋著鬍鬚,謹慎措辭道:「您的真氣霸道至極,若想壓制,尋常丹藥恐怕難以見效,除非……」
「說。」沈晝看他。
「除非,用您的精血。」那人鼓足勇氣說完。
沈晝眼也不眨:「那就用。」
眾人皆噤聲,無人敢做應答。
沈晝不耐地說:「需要多少就用多少,你們儘管開方,剩下的無需考慮。能做到嗎?」
眾人對視幾眼,猶豫著點頭。
「那就去做。明早之前,我要第一份丹藥。」沈晝揮手,「退下吧。」
等人群都散了,他又看向唯一沒有離開的今澤。
「什麼事?」
今澤終於忍不住問:「你什麼時候玩上談情說愛的把戲?」
沈晝說:「你該治治腦子了,是欠揍了對嗎?」
今澤不管不顧地說下去:「我就不明白了,那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不讓我見——」
話未說完,他的脖子被隔空掐住,整個人被迫提起,雙腳離地,面目浮腫赤紅。
「是誰不重要。」沈晝說,「但敢打擾到她,你就去死。」
話音平常,溢出的寒氣卻壓得他幾乎抬不起頭。
「……知道了!」
伴隨他不情不願的妥協,沈晝手指一動,他重重摔落地面。
未曾看他一眼,沈晝轉身踏進撫仙殿,大門砰地關閉。
今澤偷偷罵了句:「臭傻逼等你死了別想讓我燒紙!」
咻!
一片落葉倏地插進他面前的地面,青石板寸寸開裂,他抱著頭迅速逃離現場。
沈晝的身影從窗邊離開,繼續向前,走到密室時頓了下,一臉不爽地把門踹開了。
華燈還在那裡,一隻手枕在頭邊,安然地沉睡著,模樣十分恬靜。
她對剛剛的事一無所知。他親手乾的。
這個認知莫名讓沈晝的戾氣更濃了些,他臉色非常不好地坐下,繼續為華燈輸入真氣,維持了整個夜晚。
*
難得睡了一整夜的華燈從夢中醒來,幾乎失去時間觀念。
和前兩次不同,這一回她不僅腰不酸腿不痛,甚至活力煥發、精神抖擻,恨不能衝進池子游上兩圈。
唯一的問題在於,她幾乎想不起來到密室後的事了。
「系統,我昨晚的記憶怎麼這麼模糊?」華燈揉著腦門,「我應該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系統不知為何有一絲沉默:「宿主,你要查看錄像嗎?」
華燈一想:「算了,就沈晝那脾氣,我要是做了什麼,肯定早就被他淹死在水裡了。」
「……還是看一下吧宿主。」系統支支吾吾。
「不用,我的人品我還不清楚嗎?」華燈堅定道。
系統不再說話,沈晝的聲音卻從身後涼涼傳來:「怎麼,又忘了嗎?」
他只清除了她一部分記憶,前面的她不該忘記。
華燈回頭:「我也覺得好奇怪,但是忘了應該沒什麼吧。」
沈晝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嘴角。
「可你應該記得,昨晚你——」
他沒有說下去,只是表情莫測地看著她,不知究竟是想讓她記得,還是希望她不記得。
華燈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昨晚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他沉下臉,面無表情,「你昨晚暈得很快,我還以為你要死呢。」
你才要死!你全家都要死!
華燈心裡忿忿,嘴上說:「哦,那真是辛苦你了。」
沈晝嗤了聲,非常冷淡,她寬宏大量不予理會,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很快就察覺不對。
「我的修為是不是提高了一點?」她不確定地問。
沈晝說:「有我的真氣輔助,這很奇怪嗎?」
「你還有這作用?」華燈驚喜地探知靈府,「我感覺快到金丹了,是我的錯覺嗎?」
沈晝淡淡地說:「你的感覺沒錯,金丹對你的確唾手可得。」
望著華燈亮晶晶的眼,他漫不經心地想,才金丹而已,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如果不是用摻了他精血的丹藥壓制,今天她就能直衝元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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